云倾漪心下一暖，微微笑道：“那阿柔调查出了些什么？”
云倾柔眉间微蹙，有些无奈，“词归门主藏的有些严实，除了确认他很厉害，活得比较久，再加上确实不是歹人之外，没有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
“不过单从这点看，他确实不简单。”
云倾柔看向桌面上的书，“能随便拿出这本书的人，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我师父那个时间段出生的人。
我师父也活了几千岁了，他绝对在八千岁甚至万岁以上，这样才可以说得通他能拿得出这本书。”
云倾漪：“……”猜得真准。
云倾柔沉思了会儿，似是心中有了决定，对云倾漪道：“阿姐，我想让词归门主看看我空间的来历。”
“发生了什么吗？”云倾漪闻言有些怔愣，空间这种东西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云倾柔能主动说出这句话，一定是出现了她自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是我觉得……我的空间有点奇怪。”云倾柔没有任何隐瞒，“我觉得它似乎是活的，每次我进到空间内，我都觉得有道视线在注视着我，这件事困扰了我好久。”
“这样子吗……”云倾漪呢喃，眉头也皱了起来。
”等我们解决完阮戚家里的事情后，就回宗门找我师父。“云倾漪毫不怀疑自家师父知道点什么。
废话，两本书记载异兽的部分都一模一样了，而且在别人空间里还是标榜孤本的存在，要是真没什么联系那才有鬼。
云倾柔微微一笑，“好，听阿姐的。”
无神域，星月都城。
远处山峰上，云瑜儿俯瞰着整座星月都城，此时她记忆中的浓雾已经散去，可整座都城传递给她的气息却表示着这是一座空城。
“怎么回事？”云瑜儿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不显而易见吗？”折玉从玉佩里钻出来，飘在云瑜儿身边戏谑道，“看来有人破坏了你的计划呢。”
云瑜儿眼神阴沉，眸中杀意一闪而过。
“走吧，别看了，再怎么看，那只帮你收集生命气息的小纸人也不在这里了。”
“可我整整计划了六年。”云瑜儿冷冷说道，娇俏的脸庞满是不甘。
“而且就快要得手了。”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星月都城有些咬牙切齿，这里的气息告诉她，这是前不久才变成这样的。
“没了就是没了。”折玉淡淡道，“这说明你的计划还是不周到。”
“而且，说不定你那只小纸人把星月都城那些人的生命气息据为己有，逃跑了呢。”
“不可能！”云瑜儿立刻反驳道，她对自己精心设计的人格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那张夜影纸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背叛她。
“呵！真有信心。”折玉没反驳她，漫不经心道：“我说，下次别找这种地方收割生命气息了，虽然凡人的生命气息更纯粹些，但着实吃力不讨好。”
“这是个意外。”云瑜儿道，语气略有不满。
“而且，有更纯粹的生命气息，你还能接受那些低下的垃圾？”
折玉挑眉，“但你的师父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一点你做的事，收敛一些总不是坏事。”
“我已经够收敛了，为了这些卑贱的凡人，我可是计划了六年。”云瑜儿脸色不悦，但还是把这句话听进去了。
这些事现在确实还不宜让师父知道。
折玉没接话，说起了另一件事：“知道海族不？”
“嗯？”云瑜儿皱眉，“鲛人一族？”
折玉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看来这些年我休眠的时间里，你在衔月谷知道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