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二十岁的少女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五长老双手接下符箓，稳固好脸上的眼镜，细细分析着。
不久，他那满是抬头纹的额头皱成一团，看不懂，每一张符箓都跟现如今的符箓不同，但他能感受得到符箓传来的力量。
震撼！简直不可思议。
现在的他就像好学的孩子，赶忙拿出私人银行卡递给姜灵：“这里有一千万，不知道姜大师能不能收我为徒？”
“不能。”
姜灵果断拒绝，并接下银行卡。
众人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飘过。
“不过我可以多给你几张符箓，你自己自学去。”
话落，姜灵又凭空捏了一把符箓丢给五长老。
五长老那眼珠子都快瞪出去了，那一眼，他好像看到了不少传送符。
一千万买这么多臻品符箓，对他而言还是很值得的。
姜灵蹙了蹙眉，这些破符箓就值一千万了？
这个世界的物价到底是怎么算的？
也罢，有了这一千万，钱对她而言更不算什么了，功德之力要比这些钱更加重要。
“所以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姜灵挑眉看向几人。
几人面面相觑，五长老态度都这样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一位年轻的警察懵懂的像个清澈愚蠢的大学生，挠了挠脸颊：“姜大师，你能建个群吗？然后把我们世界各地的警局人员邀请在里面，如果你要是在直播间发现什么在逃犯人，就在群里摇一下我们。”
姜灵想了想：“可以，不过这件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吧？你先去上面反映一下。”
男警见姜灵这么好说话，更不理解两位特殊管理局的人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了，笑道：“好的好的，我回去后第一时间反应，我们先加个联系方式？”
“好说。”
姜灵又凭空将手机拿了出来，亮出二维码。
在她印象里，这些警察都是金光灿灿的，想来与他们合作的话功德之力提升的会更快。
那男警仿佛看见了光，五官瞬间放大，惊呼道：“我就说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法！”
成功添加上好友，五长老在一旁也开始蠢蠢欲动：“姜大师，我也能加一个吗？”
姜灵端起茶杯点了下头，五长老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老年按键机，脸上瞬间染上一抹落寞。
他没有微信，手机也没有扫一扫功能。
“可以添加电话号码啊！”那位清澈男警提醒道。
五长老眼睛一亮，看向姜灵，见姜灵没什么反应，将姜灵的手机拿起来给自己拨了个电话过去。
拨通后，迅速拿起自己的老年机笨拙的编辑备注。
“慢走，不送。”
姜灵余光看了眼趴在墙角偷听的裴乾，放下茶杯淡淡道。
五长老带头起身给姜灵鞠躬：“姜大师大义。”
大义？哪来的大义？老眼昏花了？
五长老拿着那些符箓如若珍宝般带着四人离开。
离开裴家地盘，一位小年轻这才不满道：“五长老，您可是玄术画符箓的泰斗，干嘛向一个黄毛丫头鞠躬，她还不领情。”
“闭嘴！”五长老看都不看他，满眼全是手中的符箓。
有一张符箓他是认得的，在历史最悠久的古书中看见过。
想必这些符箓的价值，堪比考古队挖到了上古的遗迹。
在他眼中，姜灵这操作，可不大义？
大厅内，姜灵双腿交叠，看着杯中的热茶泛起的涟漪：“猜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