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了望楼内正在观望的人,不像寻常将领,将军不会有那么多侍从。”突然,一道俏生的声音响起。
牧温言也发现了这个端倪,正想接话,却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师姐?!”
正是东方婳,此时身穿暗金色的战裙,正拎着长枪杀敌。
“牧渊!怎么回事?”牧温言喊了一声,明明不允许媳妇跟上来。
牧渊显然也是吓了一跳,摸了一把脸上溅上的血水:“我真没看到世子妃跟上来了,当时一心想着怎么赶快上城......”
牧温言也知道也不能怪牧渊,但是东方婳就这么水灵灵地跟了上来......
“我又不会拖你后腿,再说,最难的攻城已经被你打上来了,我跟着你还不行嘛?”东方婳说道,“每次都是你孤身冒险,我们不放心,这次是竹儿他们让我来的,他们都是用剑,很难破身穿戎甲士兵的防,我擅用枪,所以便跟来了。”
“你在我身后就好,不要上前杀敌,打下内外层城墙我先送你下去。”牧温言还要带着将士们进城扫荡。
东方婳昂扬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纠结:“我觉得我不用回.....”
话还未说完,牧温言已经将她护在身后,继续面敌,帮血骑营分担压力。
“小王爷,内层了望楼那个人肯定是个大官,周围围着那么多护卫。”牧渊也跟着征战多年,一眼看出那楼上观战的人不寻常。
“外层大势已去,他却不离开,我总感觉他有什么准备......”牧温言和了望楼那人遥遥相望,心头隐隐感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