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宁安卿吐出两个字。
在京城,除了皇帝之外,也就宰相的能力能够一手遮天了,而且禁军跟宰相不是直属关系,动手也有理由。
“后半夜我去王谒家看看,难不成这狗东西祸害完百姓,还要祸害朝堂。”牧温言骂道。
......
入夜,牧温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怀中依旧是紧贴着他的宁安卿,两人已经熟悉到牧温言拍拍床,宁安卿就知道要靠近过来睡的地步,只是两人谁都没有主动开口提过此事。
牧温言觉得最近自己心态慢慢变了,之前拿宁安卿当共事的人,哪怕偶尔有点小旖旎也一闪而过,但是随着时间推磨,宁安卿也慢慢依赖上了他,自己也习惯身边有她陪着,而且这么多日的奔波,宁安卿一句怨言也没有,把整个鸣剑阁的身家赌在了西凉的命运上。
“等回来西凉,和竹儿他们一起完婚吧。”
牧温言突然说道。
宁安卿表现得极为平静,轻轻说道:“你就不怕他们吃醋?”
虽然已经很克制了,但是牧温言还是能够感受到宁安卿加快的心跳:“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怎么,你还担心竹儿怨你?”
“才没有,我可是阁主......”
话没说完,牧温言便主动吻了上去,宁安卿没有拒绝完婚的想法,那就是默认同意了。
这是牧温言第一次主动出击宁安卿,宁安卿也小心回应着,慢慢地,两人动作大胆了起来,房间内都有些躁动的气息。
“呼...慢着,一会你还出去呢,改天再给你......”宁安卿哪怕红着俏脸、衣衫不整,话语间也依旧带着独属阁主的那抹英气。
可能牧温言爱上宁安卿的原因也有这部分,宁安卿总让他时不时产生这种征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