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季墨弦推开门走进来。
季老爷子马上站起来问：“相处得怎么样？”
“嗯”
“嗯，是什么意思，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不行”
季老爷子一肚子的话又被噎回去。
“那我们看下一个？”
季墨弦本想说不用，看见宋月华在楼梯口就没有说出口。
季老爷子随着季墨弦的目光看过去也明白了。
“行，去书房说吧！”
宋月华本来是打算偷听，看见两人又要这样，瞬间上火。
“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我是他妈，他的婚姻大事就应该我做主。”
季老爷子听到这话厉声说：“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轮不到你做主。”
“反正其他的事我做不了主，墨弦的婚姻我必须做主。我不信他结婚的时候不需要我出场。”
季老爷子突然一下不生气了，毫不在意说：“只要新郎新娘出场就可以。”
宋月华不敢对老爷子大吼，只好对季墨弦喊：“血缘关系是抹不掉的，不管怎样我是你妈的这个事实一辈子都改不掉。”
季墨弦无所谓地说：“对啊，你永远也只是我妈了。”随后不再理她，扶着爷爷上楼。
宋月华感觉自己都快气炸，发泄不出来，儿子长大以后就失去控制了。
“哐哐哐”一阵乱砸，除了季老爷子和季墨弦，其他人都不敢进客厅。
季墨弦把爷爷扶到书房又重新回到楼梯口，静静地看着宋月华在客厅砸东西。
几分钟后
“怎么样，砸完没，没有还可以继续。”
“就从你的零花钱里扣吧！”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不会以为你还像小时候一样能随时控制我吧？”
“如果你明天真的这么做，那我就去死。”
他漫不经心地摸着腕上的手表，语气冰冷“怎么，开始玩新的花样？”
“好啊，那你就去死吧，看看这个世界还有谁会在乎你。”
宋月华见威胁不了他，又开始装可怜：“小墨，妈妈只是关心你。”
“小时候都没有给过，现在也不需要。”
“李叔，安排几个人打扫一下。”
说完看都没看宋月华一眼就转身回书房。
刚才两人的对话季老爷子也听到了，他也一直疑惑墨弦为什么对宋月华很冷淡，感觉有他不知道的事。不过他旁敲侧击好几次，都被孙子避开不回答。
他时常安慰自己，人老了力不从心，就不操心那么多了，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问题很大。
“爷爷”
季老爷子一下回过神来，“嗯”
刚才的平静只是表面，季墨弦突然不想再过这样的人生，也不想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