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言重了,此案俱是洛马伙同我花家的内贼所为,与公公没有半分关系,还请公公万万莫要自责!”花满楼开口道。
刘喜满意的点点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既然你来问咱家的意见,那咱家就帮你一帮!
此案的主犯洛马已经伏诛,从犯钱老大对罪行供认不讳,在狱中畏罪自尽。
如何?!!”
堂外的钱老大听到刘喜如此说道,登时脸色煞白,瘫软在地,身下也流出一滩骚臭的黄水。
“公公英明!”花满楼抱拳道。
“至于你花家破案有功,咱家回京后自然会禀明圣上,到时候自有封赏!”刘喜随口说道。
花满楼开口婉拒:“花家在此案中也有失察之处,此番破案也只是待罪立功以求功过相抵,不敢奢望封赏!”
见到花满楼如此识趣,刘喜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也不说话,只是再次端起了桌上的茶杯。
这是端茶送客之意。
花满楼遂开口告辞:“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扰公公休息了!”
说着,花满楼转身带着方言和陆小凤,飞身离去。
三人走后,刘喜再次冷哼一声。
虽然这次的案子找到了替罪羊,只死了一个洛马和钱老大,
都是无关紧要之人,损失降到了最低。
可是毕竟也是断了一条财路!
要不是方言几人背后的能量实在不可小觑,他非得把花家逮在手里攥出最后一滴油!
而在镇守太监府外,陆小凤也是一脸不开心。
他根本不能理解花满楼的做法。
一开始,他以为的谈判,是要借着假银票案子的把柄,逼得幕后黑手认罪伏法。
可是刚才的情况却完全不像他想的一样。
花满楼以一种近乎求饶的姿态,去和刘喜商量,然后选了两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当做替罪羊。
这和他认识的那个优雅温暖的花满楼一点都不一样。
甚至他都觉得花满楼有点失了江湖人恩怨分明,快意恩仇的意气!
“陆兄可是有什么想说的?”花满楼的心思极其细腻,立刻就察觉到陆小凤的情绪不对。
陆小凤是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性子,当即就把他的不满说了出来:
“花兄,我不理解,为何你要这么做!
这件案子明眼人都知道,幕后黑手就是那个镇守太监刘喜,你为何只口不提,却把罪名安在两个小喽喽身上?”
花满楼苦笑一声开口道:“看来,不管我现在说什么,陆兄都会觉得我在狡辩吧!”
陆小凤没有说话,只是用沉默来表达他的想法。
“那就麻烦方兄解释一二吧,相信方兄知道,为何我在那镇守太监面前如此奴颜婢膝……”花满楼的笑容里充满了苦涩。
方言叹息一声,如花满楼所愿,开口替他解释起来:“先不说花兄的做法有无问题,如果重来一次,陆兄觉得应该如何做才好?”
陆小凤沉默一会儿,开口道:“用确凿的证据逼迫刘喜自认罪行。”
“陆兄觉得可能吗?”方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