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刚刚那难道不算是战斗吗?”有人不可思议道。
“嗯,刚刚的战斗在那两位的眼中恐怕就是简简单单的热身!”
“你是在开玩笑吧?那种程度的战斗,你竟然说是热身?”
就在人群争吵声越来越大的时候,武沉记开口了,“事实就是如此。”
“假设有一个莫约百来人的村庄,在相同的时间内,一位练气(青铜)十阶(巅峰)的修炼(超凡)者,可以将这一个村庄的村民全部杀死。”
武沉记话音落下,杨青倾就从他的背后跳下,紧接着开口道:“那么,一位筑基(白银)一阶(初级)的修炼(超凡)者,则可以将这一个村庄彻底的摧毁!”
“这就是练气(青铜)与筑基(白银)这一个大境界之间那不可逾越的差距!”
训练场上。
司宁十指交叉向着身前、头顶,拉伸、舒展着,骨骼相互咬合的声响在他的耳中听起来是如此的动听。
“热身就到此为止吧,接下来请全力以赴。”
听到了司宁的声音后,杨青城取下了自己的肩章,胸前的勋章,甚至就连身后的半肩式披风都被她取下。
再将这些东西一一收好后,杨青城甩了甩手,随后冲着司宁挑衅似的勾了勾手,“来。”
话落,一道流光掀起了训练场上的沙尘,司宁原本的位置上,出现了一道十数厘米的凹坑。
看着只是一瞬间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司宁,杨青城的脸色不变。
她迎着司宁举起挥出的拳头,一同挥出一拳!
嘭————!!!
沉闷的碰撞声响起,空气在围观众人的眼中被激起了道道涟漪。
四溅的尘土此刻犹如雨水一样,拍击在了人群中。
两拳相交的那一刻,司宁的脸色微微扭曲,他可以肯定,就刚刚那一下他的拳骨绝对出现了细小的裂缝!
'这种比钢门蛮犀还要强劲的力量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是司宁此刻内心深处的话语。
轰————!!!
伴随着杨青城的发力,司宁来的有多快,回去的时候就有多快!
百米外,不知道在半空中滚了多少个圈的司宁重新站稳在了地面上。
“真是麻烦啊,看来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司宁小声抱怨道。
但是,在他的脸上却写满了兴奋与跃跃欲试!
紧接着,这一个训练场迎来了,更加恐怖的摧残!
人们只能看见两道残影闪过,随后训练场上便多出了一个个的凹坑。
这些坑洞小的不过十数厘米,但是大的却足足有着五米之巨!
而划痕与裂缝这一类的东西,更像是坑洞产生时的附赠品。
嘭,嘭————!!!
轰,轰————!!!
犹如雷鸣一般的声响响彻在了训练场的上空!
………………
半天后。
风纪所内。
司宁坐在沙发上,看上去有些疲倦,虽然他的面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但是武沉记却是发现,司宁的身上莫名的有些臃肿。
杨青城虽然也坐在沙发上,但是她看上去却显得神清气爽。
“我明白了,诸位的意思就是让小武以后少惹一点事,对吗?”
司宁的话音落下,风纪所内的诸位老师猛地点头,同时诸位老师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恨不得把头给埋进去。
毕竟,在不久之前,他们这些人是跟着老校长一起看着司宁从医务室里走出来的。
“小武,你以后稍微安稳一下吧。”
司宁说完话,风纪所内的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到了司宁与杨青倾的身上。
但很快所有人的表情都僵住了,司宁的面容有些抽搐,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伤没有那么的痛了。
但是杨青城却气的双眼猩红,更是生生捏碎了沙发的扶手。
因为,此时此刻的杨青倾正伸出了双臂,死死的环住了武沉记的手臂,并将它用力的向着自己那并不起伏的胸口按去。
被众人的视线锁定,武沉记原本还有些反抗的动作,瞬间消失不见,“那,那什么,是她在强迫我哦~。”
咔擦————!
杨青城身下的沙发变成了碎片。
咯吱————!
杨青城的银牙紧咬,眼中喷涌而出的怒火,恨不得将武沉记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同时杨青倾还火上浇油,这样开口道:“姊姊,我找到你跟我说过可以相伴一生,成为夫君的人了。”
“我会在二十二岁之前,把武沉记追到手,然后在二十二岁之后与他结为夫妻。”
伴随着杨青倾话语的浮现,杨青城的额头也浮现了颇为狰狞扭曲的青筋。
“青倾,不是你追他,对吧?”杨青城强忍着怒火,故作冷静矜持道。
“当然是我追他了,毕竟现在的他对姊姊的好感,可要比对我的好感高多了。”
“所以姊姊,你不要和我抢,毕竟不久前我认定的这位夫君可是跟我说要当我姐夫的。”
话音落下,杨青城脑子里绷着的那一根弦,断了!
武沉记原本就冷汗直冒的额头,此刻更是变成了瀑布,他的大脑被杨青倾的话语冲击的一片空白。
而风纪所的诸位老师,此刻恨不得自己的耳朵是聋的。
司宁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武沉记,然后对他悄悄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小武,以后你的身边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情,你一定要记得叫我过来。”
杨青城的双眼猩红,一想到自己最爱的妹妹刚刚说的话,她就恨不得把武沉记给刀了。
但是,她知道,她是不可能做出这一件事情的。
“青倾,比起这个男人,你还是更喜欢姊姊我,没错吧!”杨青城激动的出声道。
“当然,姊姊是最重要的、相依为命的亲人!”杨青倾没有丝毫犹豫道。
杨青城快步来到自己妹妹身边,将她抱住,并顺手将她的头按在了胸前丰满处。
然后杨青城看着武沉记,用口型无声道:“好小子,敢诱拐我的妹妹,还对我图谋不轨,等你毕业了,你看我弄不弄你!”
而武沉记则是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难道是忘了吗?'
'现在你把自己摘出去了,我呢?我怎么办啊?!'
同时他还将视线移到了司宁的身上,'司宁哥,救一下啊!'
司宁的目光飘忽,就像是没有接收到武沉记的求救信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