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这小子!听清啊!人家都跟你说了那是剑舞啊!是剑舞!剑舞!”
“看来这小子要输了。”
“说真的崖柏你就不担心你家那位娇妻受伤吗?”
听到这一声疑问后,崖柏轻笑着看向了站在演武场上,有着一头酒红长发如同盛开的玫瑰的艳丽女子。
“她可不是那种需要被别人保护在温房中娇嫩的花朵,她是在野外肆意张扬、生长的玫瑰!”
“我当然担心她会受伤,所以在我不是来了吗?”
“更何况,尔雅思学会的可不只是剑舞那么简单。”
“喂喂喂,不会吧Σ(っ°Д°;)っ!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杜誉阳被崖柏的话吓的一惊。
“她不会已经学会你的战法了吧!”
听着杜誉阳焦急的声音,崖柏莞尔一笑,出声安慰道:“这倒没有。”
杜誉阳暗自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毕竟要是在最后,那个小家伙没有成为第一,那么这次举行的选拔赛就成无用之功了!
所以这由不得杜誉阳不紧张。
“思思只学会了其中的闪避身法与'刺'。”崖柏故作轻松的开口道。
但是听了崖柏话语的杜誉阳却是一副恨不得将崖柏生吞活剥了的表情。
“你个小混蛋!这一次我被你害惨了!!!”
这样说着,杜誉阳的心中对阿伯特送去了默默的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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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上。
阿伯特已经摆好了架势,下一刻枪出如龙!
一道寒芒在演武场上闪过,仿佛一道湛白的流星一般!
青石地面被阿伯特强大的力量踏的粉碎,阿伯特双手握着长枪向着尔雅思重重的撞了上去。
在枪尖的四周,因为那巨大的气压甚至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腔!
这一强大的攻击,让场下的众人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这一场比试,阿伯特赢定了。
但是只有站在演武场上的尔雅思与在场的众位有着白银(筑基)境界的人知道。
阿伯特仅剩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用出这样的攻击,但阿伯特还是强撑着发出了这样的攻击。
这样的攻击就如同一只纸糊的老虎一样,不堪一击!!!
面对这一攻击,这一次尔雅思没有在选择用剑舞躲开。
一直被动挨打了这么久,任谁的心中都会升起一股闷气。
(ps:虽然一直都没有被打中。)
更别说是她了,要知道哪怕是再怎么艳丽的玫瑰,它也有着扎人的尖刺!
迎着这一攻击,尔雅思将手中从登上演武场开始就一直都没有动过的刺剑,第一次刺了出去。
枪尖与剑尖撞在了一起,好似针尖对麦芒!
咔嚓,咔嚓,咔嚓————!
只见尔雅思手中的刺剑如同一把锥子,凶狠的凿穿了阿伯特手中的寒芒!
直到冰寒刺骨的剑尖抵在自己的眼前,阿伯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自己手中长枪的残骸,久久无言。
感受着剑尖的锋利,阿伯特闭上了眼睛,片刻的沉默后,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阿伯特的嘴中说出,“你赢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后,尔雅思转身离去,丝毫不显拖泥带水!
她此刻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和崖柏分享自己心中的喜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