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钟小艾服软，孙正宏还是继续解释一下。
这不为钟小艾，而是为了郭智安。
毕竟钟家是郭家的外围家族。
“钟副主任。侯亮平不亲自参与审讯，在于你们之间的特殊关系，你难道想把他也拖下水。”
“可是，你跟我也有特殊关系，难道你不怕被我拖下水。”钟小艾马上问道。
尼玛，孙正宏差点再次破防了，看了一眼普遍的记录员，说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我来审讯，只会要求更严，这才是对你，对我的最大负责。”
钟小艾看着孙正宏，良久才接受自己，被孙正宏当面审讯的现实。
其实钟小艾之所以这么胡搅蛮缠，是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自己搞不好，公职不保，但不过是利用个人影响力，赚了几千万而已，这不是什么大事情呀。钟小艾显得很不爽，很不服。
于是，钟小艾挺直腰板，眼神中重新焕发出坚定：“孙局长，我钟小艾行得正坐得端，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查。但我也希望，如果最终证明我是清白的，那些诬陷我的人，能受到应有的惩罚。”
“污蔑？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接下来的审讯过程中，钟小艾还算积极配合，一一解答了孙正宏提出的问题。
无论是工作细节还是个人财务状况，她都毫无保留地提供了相关证据和解释。
然后，钟小艾强调，自己没有参与张秋燕、袁欢欢公司经营，只是挂了一个名。这也有错。
“没有法律规定这一点呀，因为我没有参与任何经营。”钟小艾很认真地说。
其实钟小艾这种做法，算什么，打擦边球。要说一定犯法，也不好说。但说不犯法，也不对。
主打一个看你怎么想。
不过，正常人都知道，你什么都不做，就得到这么多钱，是因为你天生惹人喜欢吗？还不是你的身份地位，甚至你的家世。
看着钟小艾如此，孙正宏突然来了兴趣。通过系统兑换了诚实神液，看钟小艾是不是真的如此想。当然，也是想得到更多线索。
结果，钟小艾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就几百万几千万而已，这多少钱呀，没多少钱呀。
关键是，这钱，钟小艾觉得自己是清白的。自己这是劳动所得。
另外，钟小艾所知，自己算收敛的，只是和人开了几个小公司。而一些少爷小姐，则是直接找白手套。跟赵瑞龙类似，只是没有赵瑞龙那么疯狂。
赵瑞龙这种，反而被少爷小姐们鄙视。这是枯泽而鱼，一定会出事的，让当地也赚一些，自己赚更多。才是皆大欢喜。
老百姓也受益。
面对钟小艾等人的这种认知，孙正宏很是无语。但知道，只是依靠自己一己之力，没法扫清。
自己权力还远远不够。
怎么办？
孙正宏苦思良久，最终还是把决定权交给姚局长。
姚局长才是反贪总局的一哥，才有最大的决定权。而且，这也可以看出姚局长对于这些公子小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