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许大茂家碰头，许大茂坚决摆摆手：“不能干，这活坚决不能干，钱再多也没有命重要！”
通过许学良的描述，许大茂终于知道这件事的风险有多大。
不仅仅是轧钢厂的盒子，还有其他机床厂的盒子，全都是在上面有备案的。
只要丢了一个，立刻就会发动全市警察去寻找。
所有嫌疑人一个都别想跑掉，全部都会被带回警局接受调查。
许大茂自己还好说，但是贾东旭天天吃肉这点事，还需要其他证据吗？
贾东旭有点不甘心道：“大茂，一万，一万啊，做完这一次我们就……”
“打住！”
许大茂毫不客气地拦住了他：“就算我们偷到了调试程序，还有命令呢？我们上哪找命令去？”
许学良也说了，所有命令都是统一安排背熟的，严禁带任何记录到现场去。
这样就算丢了调试程序也不怕被人破解！
“这个……”
贾东旭那叫一个头疼啊：“可是，可是我们不搞的话，人家那边甘心吗？他们花了这么多钱……”
许大茂脸色那叫一个黑，苦口婆心劝说起来。
“这和我们有关系吗？我们今晚就吃了顿饭，什么都没打听到！”
“我提醒你，一旦盒子丢了，警察第一个查的就是你！”
“为什么？因为你突然有钱了，不查你查谁？”
一通吓唬后，贾东旭带着不甘心回去了。
许大茂那叫一个害怕啊，使劲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这小子不会还想干吧？
老子可别被他祸害死啊！
越想越害怕，许大茂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赶紧找了个借口，溜去父亲那里想对策。
老狐狸许富贵听完就知道坏了：“你上当了！这个贾东旭分明被小日子收买了，就是帮小日子偷的东西！”
“啊……”
许大茂有点不相信道：“当间谍可是死罪啊，他不会这样糊涂吧？”
“你懂什么！这件事你到底参与多少，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我就是卖了几次照片，没见过对方，贾东旭不让我去……”
听完许大茂的叙述后，许富贵暗暗松了一口气。
儿子这也不算什么大事，至少称不上间谍。
就算查出来都没办法定罪，拿点宣传科照片给人家做参考怎么了？
但是下面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参与了！
一想到这里许富贵立刻有了主意：“年后有个去支援建设兵团的电影放映团，我找关系给你报个名，回来也好涨点工资！”
“好！我去，苦点累点也比被他坑死强！”
“对，走之前和他说清楚了，前面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
晚上贾东旭又去了友谊宾馆，和李子墨联系后黑着脸回来了。
李子墨也不清楚调试程序是什么样的！
小日子就没这个东西，更没有处心积虑设置一堆防盗手续。
但是不妨碍李子墨逼着贾东旭去弄：“公关费都给你了，还不赶紧去找人弄，弄不出来的话，后果自负！”
“你……”
贾东旭那个气啊，愤怒地离开了友谊宾馆。
还好他没有说出许学良的事情，否则李子墨一定逼他去偷出来。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正准备去找许大茂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