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臣霄微微抬起下巴,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乔竹漪,眼神中透着丝丝寒意。
他的语气冷冽,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颤抖。
“不给我们凌家一个说法,你们傅氏也别想安逸!”这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充满了威胁和警告意味。
乔竹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一脸尴尬地僵立在原地,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愣是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程向晚见状,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拉住凌臣霄的衣袖,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嗔怪之意。
“你瞎说什么呢!漪漪是我多年的闺蜜,你吓她做什么!”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扯了扯凌臣霄的衣袖。
乔竹漪也赶忙赔着笑脸,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她无奈地摇着头,叹了口气道:“也不怪你们生气,我都快被气死了,那臭小子翅膀硬了,竟然敢跟我断绝关系,现在连妈都不肯叫,改口叫我傅夫人!”
说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泪花,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微微抽搐。
程向晚惊讶得微微张开嘴巴,瞪大眼睛看着乔竹漪,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么犟吗?看来……宴洲那孩子真是被那沈若凝迷的五迷三道的。”
乔竹漪一脸愁容地点点头,语气无奈道:
“是啊,那沈若凝确实长得漂亮,细看还有点你当年的风范”
“不过!她就是个克星,你不知道,前两天宴洲为了那女人居然疯狂飙车,她都克死了她妈和陆家瑾之那孩子,你说我家宴洲傻不傻,我真的是操心死了。”
说着,她用手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额头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愁容满面,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程向晚听后倒吸一口凉气,震惊不已,喃喃自语道:“是吗?不过宴洲自杀,竟然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随后,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紧皱起,满脸忧虑地说道:“这样下去怎么行?”
一旁的凌臣霄双手背在身后,脸色铁青,声音冰冷地说道:“宴洲那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欺负我女儿,我非得要他半条命不可!“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决心。
程向晚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许火上浇油!”她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制止和警告之意。
凌臣霄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沙发被压得深深凹陷下去。
然而,尽管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孩子气,但他的表情却依然严肃,目光中透着沉思之色。
乔竹漪朝程向晚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也就你能治他。”
程向晚微微一笑,原本紧绷的脸色终于稍稍放松下来,脸上的愁容也随之散去了一些。
她轻声回答道:“他也是心疼婉瑜,你别见怪,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动傅氏的。”
乔竹漪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情,说道:“有你在,这一点我倒是不担心,只是,我更担心的还是这两个孩子。”
说罢,她的目光看向楼上,深深地叹了口气,满脸都是无奈的神色。
接着,乔竹漪皱着眉头,语气略带抱怨地说道:“晚晚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是想想就气啊,如果没有沈若凝那个小贱人横插一脚,说不定咱们两家早就成亲家了,亲上加亲多好啊。”
程向晚目光坚定,拍了拍乔竹漪的手,轻声安慰道:“你先别考虑这些,你伤才好,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会我和婉瑜好好谈谈。”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朝乔竹漪点了点头。
随后,乔竹漪无奈地抬头看向楼上房间,深深地叹了口气,摇着头缓缓转过身去,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客厅。
看着乔竹漪离开的背影,程向晚不禁想起了她刚刚所说的话,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凌臣霄此时依旧余怒未消,他咬牙切齿地骂道:“晚晚,凭什么让婉瑜受这委屈?就应该给宴洲那臭小子点教训,让他知道我们凌家的女儿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