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迎,妈妈去城里打工,你在家乖乖的,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妈妈,不要,我不要一个人在家,我想跟你一起去打工…”
“迎迎乖,在家等妈妈,等妈妈挣钱了就回来接你。”
“妈妈,今天学校家长会,你可以回来吗?”
“家长会没关系的,我跟老师说一声不回去了。”
“妈妈,今天下大雨,我上学的时候摔跤了,膝盖都受了伤,你可以回来看我吗?”
“迎迎啊,严重不,自己处理一下伤口,妈妈在上班,不多说了,妈挂了,记得上药。”
“妈,今天我过生日,你可以回来陪我一起过生日吗…?”
“妈妈请不到假,以后,以后帮迎迎补上,买一个超大超大的生日蛋糕给迎迎。”
“妈妈,三年,整整三年了……,我以为我马上就可以跟您好好的生活了,可是现在,我再也看不到您了……”
沈若凝从回忆中拉回思绪后,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把,那冷冽的金属质感在她的掌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她深吸一口气,将刀小心翼翼地藏入袖中,缓缓向走廊的尽头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哀怨与决绝。
她来到护士台前,声音略显颤抖地问:“请问,傅宴洲傅总的病房在哪里?”
护士抬头看了她一眼,指向右侧,“沈小姐啊,在那倒数第三间。”
沈若凝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径直朝着目的地走去。
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刹那,沈若凝的心跳仿佛停止了。
傅宴洲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
沈若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心中的疼痛如刀割般剧烈。
她想起她和傅宴洲曾经的甜蜜时光,那些欢声笑语、相依相偎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而如今却已经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她轻轻拿出藏在袖中的刀,目光变得坚定而决绝。
刀刃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的手指轻轻在刀把上摩挲,仿佛在寻找着某种勇气或决心。
乔竹漪静静地坐着,双眼紧盯着病床上的傅宴洲。
正当她沉浸在担忧中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
她猛地回头,只见沈若凝手持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恨意,正朝她逼近。
“你还我妈命来!”
沈若凝咆哮着,手中的刀子直直地向乔竹漪刺去。
“啊——”
乔竹漪惊恐万分,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刀子狠狠地扎进了她的身体,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裙。
“你……你个小贱人,你胆子这么大?”
乔竹漪疼痛难忍,但她仍然努力保持镇定,用微弱的声音质问道。
沈若凝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用力将刀子拔出,再次朝乔竹漪刺去。
“沈若凝你…你不要过来,杀人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你害死我妈,你一样是凶手,凶手!凶手!!”
“沈若凝,你冷静冷静,别…别过来…,别过来…!”
乔竹漪拼尽全力躲避,但伤势过重,她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了。
就在这时。
病房外的医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急忙冲了进来……
——
不远处,陆瑾之拿着好几根糖葫芦回来了,糖葫芦的颜色鲜亮,甜蜜的气味在空气中飘散,像是对他满载而归的赞美。
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仿佛已经想象到了沈若凝品尝糖葫芦时满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