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再观察着,明天再作定夺。
不管是谁想害她,她都不会放过!
苏锦绣追上去慰问沈凛:“凛哥,你还好吧?”
此时,沈凛只是被大夫用银针压制药力发作,还是很难受。
柔情若水的苏锦绣,就是最好的解药。
他应该享用这一枚最好的解药的。
但他只是冷冷喝问:“你是怎么管家的?”
苏锦绣一愣,随即跪下:“凛哥,我很抱歉出了这样的事……”
“若不会管,就交给别人管。”
沈凛抛下狠话,独自离开。
苏锦绣委屈的绞着帕子,眼中蓄泪。
周念念就那么好吗?她到底哪里不如周念念?
……
这一夜,叶清欢都在恶梦中醒醒睡睡。
一会儿是姜仕铭兽性大发,一会儿是沈凛撕她的衣服。
清晨起床时,眼下明显的乌青,脸色也苍白得可怜。
“夫人,再睡会儿吧!婢们守着,没事的。”春兰心疼道。
叶清欢看看窗外:日头已高。
“昨晚使坏的人可找到了?”
“已经找到了。侧夫人在等夫人传唤。”
叶清欢点点头:“洗漱。”
“是。”
待叶清欢来到前厅,苏锦绣把刘管事五花大绑推到地上:“夫人,昨晚就是他在茶里下药。”
叶清欢看着老实巴交的刘管事,问:“是谁指使你的?”
“这不都是夫人的安排吗?小的都是按夫人的意思做事啊!”
刘管事不仅不承认,还反泼脏水。
“夫人,他和将军府签的死契,十多年来本份做事。昨晚之事,必定蹊跷。”苏锦绣主动把刘管事的契书呈上来。
叶清欢狐疑地观察刘管事。
果然生得老实本份,这会儿因为害怕目光闪躲。家境也还算可以,不到缺钱卖良心的地步。
他怎敢陷害主母?
除非,被人捏住了把柄。
叶清欢拍案而起:“胡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在我的茶里下那种药?”
“这,这小的就不知道夫人的心思了。许是您在外头听了闲话,想早日与将军圆房……”
“外头的闲话,也传到你耳朵里了?”叶清欢冷笑,“知道王嬷嬷的下场吧?”
刘管事抖了抖。
大婚当晚,叶清欢以一己之力卸掉王嬷嬷的胳膊,又毒哑卖去牙行的事,全府皆知!
大家都在背后事说,新主母看着温柔,其实心狠手辣。
他岂能不知?
但是……
“你若说实话,我饶你一死。若不然……”叶清欢威胁。
刘管事害怕得抖了抖,却还是坚持道:“夫人,这就是您自己设的局啊。您不能因为事情败露而怪罪小的……”
“连断胳膊断腿都不怕,幕后之人究竟许了你多少好处?”叶清欢冷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刘管事。
苏锦绣道:“夫人,上家法吧!”
“不用,我自己来。”
“夫人您金枝玉叶……”
咔嚓——
关节错位的声音,让苏锦绣消音了。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叶清欢,苏锦绣的嘴巴更是张成O型。
只见叶清欢轻而易举就卸了刘管事的胳膊,然后又卸了腿、手骨、肩骨……
素白小手所过之处,皆是关节和筋骨错位的声音。
刘管事痛得杀猪一般嗷嗷叫:“是,是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