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尘回头就看见了戚文灏一脸惋惜的表情，马上就想到了这个人估计没想什么好事，狠狠地在他腰间的软肉拧了一把：“专心点，选首饰呢！”
戚文灏面上不显，但是从腰侧处抓住了孟星尘的手，趁着掌柜的转身拿东西的瞬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要拧也不要拧哪里啊！晚上回去让你可劲地拧。”
本就是粉白色面孔，如今是更粉了，孟星尘瞪了戚文灏一眼，低下了头。
戚文灏把他的手握住身前，因为有柜台挡着倒也看不出，那只手正被搓揉得起劲。
可是从楼上的位置看了整个过程的戚家母子却是看出了些许端倪。
等到楼下的两个人挑选完东西离开了这家店，掌柜的也去了后面，戚文渊和戚方氏才被他们买通的店小二偷偷带了出来。
这个过程中，戚方氏从头到尾脸色发白，还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嘴。
等两个人回到戚文渊的院子里以后，戚方氏终于放松了下来，但是随之而来的反胃感，也让她很难受，扶着墙干呕了好久。
“娘，好了没有？”戚文渊很嫌弃戚方氏，不过是龙阳之好，用得着这样吗？
其实这倒是不能怪戚方氏，小时候她就见过这样的人，方家每一代基本都会出一个这样的人，但是因为关系着家族名誉，所以一直被捂得死死的。
当时她生了儿子以后，戚方氏也有过这样的担忧，所以别人去书院带的是书童，她给戚文渊安排的是大丫鬟。
不过想想这算正常，孟星尘的那个娘和自己可不就有血缘关系吗？
说不定就是遗传。
“儿子，不管怎么样，你可不能和你三弟一样。”戚方氏想到万一儿子也是的话，“你平时怎么样我都可以不管你，但是这事你一定不能干。”
戚文渊尴尬地笑笑，他总不能说自己在尚城的时候，也去过南风馆吧！
算了，这个时候还是转移话题吧！
“娘，先不说这个。”戚文渊赶忙问出自己最关心的话题，“今天在首饰店里，戚文灏身边的人是不是你收留的孟家纨绔。”
“看着像。”戚方氏回想着记忆里那人的样子，“他来的时候，年纪还不大，后来几年我倒是不常见他。你也知道的，家里的人惯会捧高踩低的。
那几年吃得不好，所以有些瘦弱，现在看着倒好像是长高了。我原是也可能会认错的，但是经过你这一提醒，我倒是发现那人和我妹妹很像。
多半就是孟星尘那个小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