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姐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我发上的助兴药，是你撒的。”
她中的助兴药确实是她准备的诱情，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去的路上虞娇娇靠近过她，很可能是那时候换了她的药。
“我不知道四姐姐在说什么。”
“你别装了。”
“我装什么？”虞娇娇无情的奚落她，“四姐姐连一个中了药的男人都征服不了，却想着来欺负我找自信，妹妹我可不是受气包。”
虞月媚气的七窍生烟，索性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
虞娇娇讥嘲的勾了勾唇角，安静的坐在一边想绿竹说的话。
养她的那对夫妻姓刘，她被找回时，那对夫妻说他们的亲生孩子被偷了，她是从外面捡的，还找了他们村的里长作证，虞家也没查到他们与虞家的奴仆有联系。
一直到她被井嬷嬷扔出府，都没查出是谁把她换出的虞府。
她到武威郡后，祖父和父亲大部分时间都在军营，照顾她的老仆为了保住照顾她的肥差，总是吓她，她因为害怕再被抛弃，浑浑噩噩了两年多。
病好后，也没人在她面前提过与京都虞府相关的事。
还是她的双胞胎兄长到武威郡后，同她说凶手查到了，母亲舍不得送虞月媚走，也是因为稚子无辜，让她不要带着怨恨生活，嫁想嫁的人，过开心快乐的日子。
她不了解钱嬷嬷，却一直记得二位兄长对她说的话，回府后也没有打听过换走她的凶手是谁。
“你的病是不是装的？”虞月媚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你说呢？”
虞月媚轻嗤，“一个疯子，是不会带动节奏的。”
“你怀疑就去查啊，问我干什么？”虞娇娇抬手拍了拍她的脸，“段小郡王就比你聪明多了。”
她确实有病史，段允贤也肯定会派人去查，虐待她的那老仆妇和助纣为虐的丫鬟，现在还在武威郡舂米呢。
她七岁之后的悲惨都是因她而起，如果虞月媚没有那么容不下她，她可能胆小懦弱，却不会得失心疯。
她过的那么惨，凭什么让害她的人心想事成？
“你的目的是什么？”虞月媚急红了眼低吼，“嫁给段允贤，还是想赶我走？”
虞娇娇诡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