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王凡向前迈了一步，鞋子刚好可以碰到杨胖子的双手，他缓缓蹲下身，对着杨胖子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太响了，比二踢脚的动静都要大，瞬间审讯室里所有人都懵了。
任谁也没有想到王凡居然会动手。
而且是明目张胆的动手。
纵然杨胖子有罪，可也是要审判之后才算，现在他依旧是警察的身份。
所以这一巴掌妥妥的袭警！
“王凡，你要袭警吗？”
陈所大喊一声，右手已经摸向腰间。
更是有几个年轻蜀黎从八件套里抽出了警棍。
王凡连理都没理几人，他一把抓住杨胖子，甩手又给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陈所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之前那一巴掌还可以忍受，现在这巴掌和打在他身上也没什么区别了。
一瞬间，审讯室内全是警察，足足二十几人，人手一根警棍，只要陈所一声令下，结果可想而知。
“要抓我？”
王凡打了两巴掌，甩了甩发麻的手掌，他扫了眼怒气冲冲的众人，最后看向陈所。
“在审讯室当着我面袭警的，你是第一个。”
陈所瞪着王凡，沉声开口道：“你和朱正明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这个怎么讲？”
“随你，我没意见。”
王凡伸出双手，自己把桌上的手铐拿了过来，笑呵呵的问了一句：“如果要抓我，那你就是主谋了。”
“哈哈，王凡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这里有监控，大家伙也看到了，你袭警怎么成了陈所指使的了？”
现场众人忍不住大笑着，像是看傻子一样，他们见过太多精神病人，像王凡这样的你别说还真是头一次呢。
“你让我救杨队长的，是这样吗？”
陈所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点了点头，强忍着火气问王凡：“救人和打人一样吗？”
“是药三分毒，毒药亦是解药。”
王凡双手一摊，如果不是怕继续冲突，他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不过让他有点无语，杨胖子按理说应该开口了，怎么半天了还没动静？
是不是下手太轻了？
当然如果杨胖子能知道王凡心里的想法，估计能气到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哪里是下手轻了？两巴掌差点没把他脸打烂了。
整个人现在晕乎乎的，如果到医院检查，百分百脑震荡了。
“你是说这样就能治好杨队长？”
陈所若有所思，半信半疑的看着王凡。
“不信你看。”王凡用手指着杨胖子，随后他更是伸出右手笑道：“杨队快醒醒，不然我可要加猛药了。”
噗！
这句话刚出口，杨胖子直接一口血喷出来，血水里还带着两颗牙，他赶紧摆手阻拦，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去你妈的王凡！”
“在打我一下，老子崩了你。”
杨胖子一肚子的怒火，虽然他惧怕王凡，眼下是一点不能忍了。
刚刚折磨的死去活来，紧接着两巴掌他都破相了，他摸着肿起来的脸，两只眼睛里仿佛在喷火一样。
“什么是恩将仇报？这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啊，大家伙亲眼所见是我救了杨队，结果他就这样对我。”
王凡躲到陈所身后，满是委屈，如果不是实在哭不出来，估计眼泪都流出来了。
“杨队，你这病容易复发，一定要注意啊。”
“你……王凡！”
杨胖子吓得一哆嗦，刚才说不出话的感觉太难受了，他虽然也知道是王凡搞的鬼，但是一点证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