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小混球一看就知道没憋好屁，他才不当现成的背锅侠，一个闹不好可是会引起两国外交矛盾的。
明云树还是温和的笑着：“主任你这么想，我们从国外买的设备都是花了大价钱的，还是他们淘汰下来的，有好多找人维修又花了一大笔钱，但是那些旧设备卖给我们价格比新的设备还要贵，咱们都心知肚明，但是我们没办法，国内仪设备达不到那么精准，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咽下去，你就甘心吗？”
于志远态度软化了一些：“没办法，我们工业发展实在是落后。”
明云树再接再励：“这里一定有坑过我们的人，我们只是以牙还牙，坑他们一把，这叫做礼尚往来，再说了，你只要找人带我们转悠转悠不小心转到了曾经的合作伙伴那里，然后就走了，什么也没发生是不是？”
于志远看向明云树，知道这个人从来不做自己没把握的事情，既然提出来了，那就是有绝对的把握：“你让我想想。”
明云树也不勉强，毕竟主任是担主要责任的，拉着祝凡凡走了，他们一起去了祝凡凡房间，安慰她：“你放心，我们晚上就能得到资料了。”
祝凡凡怀疑：“你跟于伯伯就说了几句话就确定了？”他样子不像是能答应的。
明云树保证：“放心，我跟你于伯伯共事了这么多年，知道他的脾气，他只要犹豫了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不过他反悔了也没事，还有小赵，他在这里出过差，他对这些外国人深恶痛绝，他好忽悠。”
祝凡凡将信将疑，明云树道：“告诉你于伯伯主要是找个人分担风险，在国内我和你爷爷就能给你把事情平了，这里毕竟是异国他乡干点什么也不方便，你于伯伯虽然只比我大几岁，他人脉比较广。”
他副主任职务能处理的井井有条，但是他升上来的过程有些侥幸，不是于主任这样实打实的凭自己，不过于主任背景也很大，所以于主任能担的事情他担不下来。
正在祝凡凡觉得没意思的时候，有人敲门，是于志远，他身后还有人跟着，是小赵，几个人相互打了招呼，于志远直奔主题：“如果我们提供资料，到手的设备怎么分？”
祝凡凡：“什么怎么分？”
于志远说道：“我们可以带对方熟悉地形，给他详细的资料，虽然我们也看这些人不顺眼，但是雁过留痕，这里没有我们的人脉，做的再仔细也不可能把痕迹完全清除，我们也是担了风险的，所以给我们的比例不能太少。”
他想来想去，生怕想跟云树合作的换了人选，只要是华国人并且做的事情不会损害华国的利益，提供一些资料也没什么，他们国家正需要先进设备的时候，如果对方拿走了设备卖给谁也是卖，不如卖给他们。
明云树也不知道怎么分，看向祝凡凡，祝凡凡只好说道：“无偿捐给国家，还会帮着运到京城，只有一个条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是他做的就行了。”
又是一个爱国人士，于志远突然有些愧疚，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现在西方国家还对他们实行技术封锁，只要是爱国人士一定会想要为国家贡献一份力，有云树做保，他还怀疑有诈，太不应该了。
于是于志远感动道：“我们肯定不会让爱国人士寒心的，我会向上申请，一会给爱国人士一个表彰，只是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祝凡凡最终还是留下了三个字：“莫问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