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空间的变化终于停了下来。
钱钱认认真真的数，【一二三，呜呜呜我的高塔就剩六层了啊。】
系统……
【这一次只贡献了一层高塔呢。】
【那我是不是要说句谢谢？】
【额，】系统听了钱钱哀怨的话，忍不住结巴，【额，这，这个，那，那个，】
钱钱……
【唉，罢了我也不是怪谁，就是舍不得嘛。】
【不过好在早有准备，这一次没让空间里的东西散的到处都是。】
“钱钱，”云舒的声音将钱钱思绪拉回，“你感觉如何？”
钱钱抬头看向云舒的眼睛，四周跳动的光点已经停了下来。
已入夜，能够借着光点微弱光芒看清云舒的脸。
她看上去又苍老了，眼角皱纹变得更加明显，法令纹也更深刻了些。
钱钱伸手，心疼的抚摸云舒脸颊，“云舒，”
云舒握住她的手，扯出一个放松的笑，“我，无，”
话音未落，云舒整个人便栽倒在钱钱身上。
她立刻抱着云舒，“二蛋，来人。”
二蛋和暗卫们同时听到召唤，二蛋撒丫子跑过来。
钱钱将云舒放在二蛋背上，【统子，云舒怎么回事？】
系统感受着钱钱急切的语气，尽量平静开口，【她贡献的能量太多了。】
【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大概会昏睡两三天。】
【两三天？】
钱钱深吸口气，【那你知道无垠沙海通向北疆的那条路吗？】
系统沉默良久，最后叹气，【抱歉，我不知道。】
【钱钱，我现在也吃不到云舒的瓜了诶。】
钱钱……
伸手轻轻拍着云舒的背，良久才吩咐暗卫就地扎营。
暗卫们赶忙给陛下弄吃食，钱钱食不下咽随意吃了点便带着二蛋进入营帐。
将二蛋收入空间，拿出温水帮云舒擦脸。
看到这样的云舒，心口实在堵得慌挑起话题，【统子，我的红果树小了好多哦。】
系统无奈，【是啊，原本红果树一次已经能结上千颗果子了。】
【现在大概一次也就只能结百来颗果子，结果周期也会延长一些。】
钱钱摇头，【好惨哦，不过还好我高塔里存了不少。】
系统提醒，【要不要再将高塔里的宝贝往黑土地转移一些？】
钱钱……
意识沉入空间看向小竹屋，小竹屋依然嫩绿嫩绿外观没有任何变化。
看向内部，看向那可以滴出灵泉的泉眼。
良久，【统子，】她惊呼，【我灵泉的速度也慢了。】
【你看，你看好久好久它才滴一滴。】
系统……
【钱钱，习惯就好。】
【哈？】钱钱有些惊恐，【那个你说，我空间这泉眼会不会保不住？】
【不会，】系统很确定，【这泉眼的主要作用就是帮你滋养空间。】
【你用灵泉的时候都要用清水稀释的嘛，放心灵泉不会消失的。】
【哦，】钱钱轻叹口气。
实在找不出话题，便抱着双膝坐在云舒身侧垂眸看向她的睡颜。
即便脸上生了些皱纹，云舒依旧是好看的。
只是她此时真的虚弱，【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