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瑶？”
鹿小路、安凉凉脚步同时一顿，本是越过人群想去看看里面的火锅店，听到这话，两人不约而同低下头，准备往外走。
“大家好，我是乔初瑶，感谢大家的关注，可我现在和时先生已经没任何关系了，请大家……大家不要再把我们放在一起讨论，启意会不开心的……”
乔初瑶咬着嘴唇低下头，苍白的脸上满是伤心。
人群中有许多人拿出手机，正对着乔初瑶拍，有一些更是开了直播，镜头直接对准乔初瑶，“乔小姐，你和时先生真分手了吗？我看你似乎还很喜欢时先生，你们没有复合的可能了吗？”
“乔初瑶，你能不能跟我直播间的朋友打声招呼啊？”
“乔小姐，你才和时先生分手就来火锅店打工，是不是太快了？你是想利用自己现在的热度，博取更多同情吗？”
乔初瑶咬着唇角，委屈地摇了摇头，“我从没想过利用启意博流量，要是想的话我和启意在一起那么久，我早就对外公开了。”
“他那时候对我很好，不管我说什么他都愿意为我去做，他去我们学校接我，愿意陪我去奶茶店，愿意陪我逛地摊，他……”
说着，乔初瑶眼泪又开始大颗大颗地掉。
鹿小路拉着安凉凉手，低着头紧忙往外走，多一点热闹都不敢看。
她们不用看都知道，乔初瑶泪洒商场的行为肯定会被发到网上，被放大解读，到时候乔初瑶必然会收割到一大批流量。
凭着‘时启意前女友’的这个名号，乔初瑶只要不作，轻轻松松赚上几百万，甚至更多。
“鹿神？”
“你是鹿神吧？还有安副盟主，我的天，你们是来看乔初瑶的吗？”
满含惊喜的声音从鹿小路身侧响起，正低着头后退的鹿小路、安凉凉瞬间便被人群围住了。
乔初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碰到鹿小路和安凉凉，原本聚在她身边的人被两人吸引走，乔初瑶心底是有那么一瞬的怨毒，可随即她眼睛就亮了起来，分开人群快步走到鹿小路、安凉凉身边。
“鹿神，安姐姐，你们是来看我的吗？”
乔初瑶欣喜地看着鹿小路，她脸上还挂着泪珠，看着鹿小路、安凉凉的眼神像是受伤的小鹿见到亲人般，湿漉漉的，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鹿小路嘴角僵着笑，和安凉凉对视一眼，借着衣袖遮挡，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都快尴尬得拧成麻花了。
“你……在这儿打工啊？”
憋了好一会儿，鹿小路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可仅仅是这一句客气的话，人群便跟着沸腾了。
“鹿神你是来关心乔初瑶的吗？你们关系很好吗？”
“鹿神能麻烦你看下镜头吗？你现实中好可爱啊，我是你粉丝，能不能麻烦你给我签个名？”
“鹿神勇敢飞，鹿茸永相随！”
鹿小路：“……”
鹿茸是什么鬼？她的粉丝什么时候成鹿茸了？保镖，快把那个假粉叉出去！
可这话，鹿小路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只能把自己身侧的安凉凉往前推了下，“安凉凉也在，你们跟她聊。”
沸腾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拿着手机拍摄的人都悄悄把手机压低了。
鹿神让他们和安凉凉聊，是觉得他们家产很多吗？安副盟主可是名副其实的雁过拔毛，他们视频要是拍到了她，估计会赔得倾家荡产。
众人不约而同装作没看见安凉凉，逮住鹿小路噼里啪啦地问。
鹿小路嘴角僵着笑，只见安凉凉抬手对远处挥了挥，被她们勒令跟在后面的保镖这才敢过来，将人群隔开。
“我们只是来逛街的，碰巧遇见而已。”
安凉凉回头，看着乔初瑶，淡淡开口，“我理解你和时先生分手很伤心，但希望你保持理智，不要过度消费前任，如今人们八卦心正盛，你说些过往能吸引不少人关注，可当人们的八卦心理被满足，你吸引到的目光就会变成利刺，刺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