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轻轻摇头,眼神温柔地转向身旁正拉着他手,哼唱着不知名小曲的洛天依,那画面温馨而美好,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天依的豁达,是她的独特之处。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需要时间去适应的森林,你不必急于成为任何人,做自己便好。
言和的心被这番话轻轻触动,她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与认真:那么,洛安——哦不,是陈安,我们结婚吧?这次,我是认真的。
陈安一愣,随即被言和突如其来的提议逗笑,他差点脱口而出那句老掉牙的玩笑,却在看到言和认真的眼神时,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转而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咳,咳,言和,你这突如其来的求婚,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啊。不过,我记得我早就答应过你的,不是吗?怎么,现在又来考验我的记性了?
言和凝视着陈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是想看看,在成为神仙之后,你是否还能保持那份让我心动的纯真与不羁。现在看来,你还是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陈安,一点没变。
说完,她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满足与幸福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等待与不安都化作了最甜蜜的果实。在光怪陆离的小镇一隅,陈安以一种夸张的戏剧化姿态,假装自己被冤枉成了冤大头:“哼!我,堂堂‘正义化身’陈大爷,竟被扣上不靠谱的帽子?女人,你这是在玩火,故意挑衅本大爷的威严吗?!”言和闻言,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狡黠,仿佛在欣赏一出即兴喜剧,而那无声的嘲笑比任何言语都更加令人忍俊不禁。
乐正绫在一旁,眼眸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嘴角轻启,吐出一句:“哼,你这自封的‘天下第一正直’,脸皮厚得倒是没变过,比城墙还拐了几个弯儿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几分无奈,仿佛早已习惯了陈安的这一套。
心华,这位戴着独特帽饰的少女,轻抚帽檐,一脸愤愤不平地加入了战局:“还有啊,你的‘爱好’可真是一点没变,我的帽子又惨遭毒手!每次都这么‘贴心’地借走,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她的语气中既有埋怨,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甜蜜。
陈安闻言,故作受伤状,瞪大眼睛反驳:“哎呀,我这可是为了阿绫的呆毛着想,那可不是一般的呆毛,是独一无二的风景线!万一被哪个不懂事的家伙误伤了,阿绫不开心,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心华啊心华,你的大局观呢?怎么能为一顶帽子就忘了我们深厚的‘革命友谊’呢?”说着,他还故意用眼神示意乐正绫的呆毛,仿佛那是他最珍视的宝物。
心华被这番歪理邪说逗得翻了个白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最终决定不再理睬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气呼呼地扭过头去。
而陈安,丝毫不受影响,反而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孩子般的顽皮与不羁。他巧妙地躲开了乐正绫因被提及呆毛而扬起的拳头,转身用额头轻轻碰了碰肩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恋恋的额头,宠溺地问:“小家伙,你一直这样挂在我身上,不觉得像个烤红薯一样吗?现在可是炎炎夏日哦。”
恋恋闻言,眼神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仿佛陈安的问题是她听过最甜蜜的玩笑:“不会呢,因为是和安在一起,所以不管是炎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恋恋都觉得好温暖,好安心。”
陈安听后,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心想:这丫头,还真把我当无所不能的守护神了?他试图伸手去揉揉恋恋的发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分别被洛天依和恋恋紧紧牵着,动弹不得。他苦笑一声,内心戏谑道:“这一手牵一个的待遇,我到底是升级成了家长,还是成了个保姆头子啊?”
在这样一个充满欢笑与温馨的午后,小镇上的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编织着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日常故事。在一个光与影交织的奇异午后,陈安的目光轻轻掠过乐正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阿绫,你那不经意的侧目,是在编织星辰的秘密,还是在捕捉风的轨迹呢?”他的话语里藏着几分戏谑,却也温暖如春日阳光。
乐正绫的呆毛仿佛感知到了主人的不羁,傲娇地挺立,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哼,谁盯着你了?我眼里闪烁的,可是对你身旁那位神秘少女的无限好奇呢!”她边说边偷偷瞄向一旁,那里站着的,是仿佛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少女——恋恋。
“恋恋吗?”陈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随即轻轻摇头,嘴角勾勒出一抹无奈而宠溺的笑容,“看来是我疏忽了,竟然忘了给言和她们介绍这位隐于世的珍宝。恋恋,来,让我们把这份惊喜分享给朋友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