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中,郝婞盖着薄薄的锦被躺床上,那玲珑起伏的曲线虽然在锦被中,依然可见隐约的轮廓。
想起昨夜的种种,严小开的心就热了起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才一进被窝,郝婞就贴了上来,一双柔荑缠到了他的颈脖上,紧接着透着清香的热唇就主动的凑上来。
严小开起初有些愕然,随后欣然受之,和她纠缠在一处。
只是没一会儿,郝婞就忍不住呼痛,严小开开灯看了下,才发现“伤势”未愈,有些心疼的放开她,侧躺到一边搂住她。
“昨晚我真的太粗鲁了,对不起。”
“没事的,过两天就好!”郝婞感激他的体贴,把身体贴得他更紧一些,随后又有些埋怨:“阿大,你真的好大胆,完颜小姐都住进来了,你还敢偷偷摸摸的进俺的屋!”
严小开好笑的问:“你不喜欢我来吗?”
郝婞声音低得不行的说,“喜欢呀,要不然俺也不会给你留门了,可是俺好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
“怕别人知道咱们的事,怕以后都不能再和你好了!”
严小开怜惜的亲吻一下她的额头,“不要怕,没关系的。”
郝婞有些着急的说,“怎么没关系,要是让她们知道了咱们的关系,不再和你好呢?”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纸是包不住火的,别人迟早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我也不能因为自己就去委屈你啊!你是我这辈子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我必须对你负责……”
“不,阿大!”郝婞急忙掩住他的嘴,连连摇头:“俺不要你负责,俺只要能偷偷摸摸的跟你好就满足了。”
严小开拿开她的手,“可是这样,我觉得真的很对不起你!”
郝婞摇头不绝,“不,你不用说对不起的,这一切都是俺自愿的!俺喜欢你,俺要想跟你好,如果可以,俺真的希望能和你好一辈子。”
严小开幽幽的叹口气,不知该说什么了。
郝婞的声音有些嘶涩的说,“阿大,你说俺是不是个很坏的女人,原来的时候,俺只是想有个栖身之地,只是想做你和尚小姐的保姆,可是到现在,俺却勾引了你,引诱你和俺做了这样的事情!”
严小开摇头,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姐,不是这样的,你不坏,这也不是你勾引我,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
郝婞喃喃的说,“可咱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人非草木,敦能无情!”
郝婞没有说什么,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吸了下鼻子。
严小开疑惑的往她脸上摸去,却发现她脸上湿湿的,吓了一跳的他赶紧的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光线一亮,这才看见郝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姐,你怎么哭了?”
郝婞摇头,哽咽着说,“俺很害怕!”
“你怕什么?真的没关系的,如果你不喜欢这样,我,我,可以不缠着你的!”
“不,不是!不是因为你,是俺自己的问题!”
“你怎么了?”
“这几天,俺总是做稀奇古怪的梦,都是很可怕的。梦见自己一时间在古代,一时间在现代,有好多人好多陌生的面孔,有的人血淋淋的身首异处,有的人跪在俺面前,求俺饶命,可是俺却放声狂笑……”
严小开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心里一紧,忍不住抱紧了她一些,“只是做梦,不是真的。不要胡思乱想。我在这里,我会陪着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
郝婞无声的泪流,语不成声:“俺真的好怕,怕梦里的那个女人就是真实的自己!”
“不会的,姐,你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女人。我能感觉得到的,就算你恢复了记忆,也绝不可能是坏女人的……”
毫无疑问,如果人的情感需要发泄,除了打和骂之外,还有一种方式。
严小开根本来不及说什么,郝婞已经再次沉坐下来,和他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