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我也不见得就听不懂。\"
畏惧季末归畏惧季末,身为男子,天生就有决不能服输的大男子属性,季长羽哪怕是听完季末说的治疗方法后,真的听不懂也不会承认的,更何况现在还没听到这个方法是什么。
打量着眼前一脸你就说吧,我能听懂的季长羽,季末放下环抱的双臂,视线落在季长羽的下腹处。
\"方法嘛,很简单,就是要用适当的力度,打通你关元,中极,曲骨,气海,会阴等穴位,让你经脉通畅,肾府重获活力。\"
会阴???
季末这女人在说什么东西?
是他知道的那个会阴么?
适当的力度?
什么叫适当?这个力度用什么输出?手么?
天呀!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看她的眼神,瞧着的方向都不可描述,一定是了!
季长羽确实没有听太懂季末说的那些穴位,但也不是完全不懂,他也号过脉,只不过那些医生就只会针灸,不会告诉他都扎了哪里,可是会阴穴他是知道的!这还要归功于上学时看的一些五花八门的小说。
他知道的这个会阴,可不是什么关系随便的两个人之间可以碰的地方!相当隐私的!
想到季末一拳打瘪石块儿的操作,季长羽太阳穴蹦蹦的疼。
\"会,会,会阴穴么?\"
本还能缓慢移动的脚步这下彻底定格了,季长羽脸颊抽搐,磕磕巴巴问道。
\"看来你还听得懂一些嘛,躺下吧。\"
季末年轻时在满是儿郎的军营待了三十年,后来年纪长了,也都待在全是男子的朝堂,就没什么男女大防的概念,再加那个时代本就不讲究这个,原本的民风比现在还开放,为了增加人口,始皇帝等几国君主更是主张寡妇再嫁,甚至为了鼓励民间生育,始皇帝的后宫也有二婚女娘,季末可不会因为季长羽是男性就害羞碰触他。
只有一步距离的床,此刻在季长羽眼里,中间仿佛有一道难以跨越的横沟,走过去,他就要被摸来摸去了!
眼瞅着季长羽脚底又生了根,不动了,已经催过季长羽两次,不会再开第三次口,耐心告罄的季末手臂一动,直接将季长羽弄晕,把人扔到了床上。
\"一个儿郎如此扭捏,跟个小女娘一样,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再磨叽一会儿,都要错过午饭时间了。\"
听到广宇家那边,田岳已经开始扣榴莲肉吃了,再有二十分钟就开饭,季末俯视着晕迷的季长羽,没再说话,抓紧时间开始给季长羽疏通经络。
下午一点半,感觉下腹好多地方都暖暖的季长羽缓缓睁开了双眼。
望着简陋的平房屋顶,想起自己来这里做什么的季长羽一个扎猛子窜了起来。
记忆在季末告诉他怎么治疗,并让他躺下后截止,之后发生什么大脑里一片空白,季长羽醒来后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然后他发现,他竟然真的好了!
恢复正常的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也就那么两秒钟不到,很快在狂喜自己终于恢复正常后,季长羽陷入了季末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的沉思中。
他不会真被吃干抹净了吧?
不知的一切,对于人来说都是可怕的,季长羽现在就对自己缺失这近三个小时的记忆很慌张迷茫。
\"你醒了?\"
心道,季长羽这败家子睡得时间还挺长,不过这样也好,那跟过来的两个小尾巴,正好向他们上峰交代,季末拿着自己新扒的榴莲肉,走进了屋子。
治疗完成后,季末是刻意让季长羽睡在屋子里没弄醒他的。因为季末发现,跟着季长羽的两个小尾巴,貌似是季长衍那聪明后辈派来的人,他们对季长羽的称呼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想着做戏做全,季末也就顺势而为了。
为此,她都没让田岳回来午睡,留在广宇家睡的。
满眼戒备,季长羽瞧瞧季末,再看看自己,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已经帮你恢复了一些,下个月30号之前,找个时间,再来找我,进行第二次治疗,你可以离开了。
哦,还有,这一个月最好不要乱来,你才刚刚恢复,还很虚,不建议做一些满足私欲的事情。\"
视线落在季长羽不可说的位置,季末话说得风淡云轻,那眼神和语气,到了季长羽那里,可就不一般了,更像得逞后的宣誓主权。
什么也不想和季末这个疑似占了自己便宜的人说,季长羽咬咬牙,点了点头,之后快速离开了。
瞅着季长羽那几乎落荒而逃的身影,季末抓了一块榴莲放进嘴巴里。
让这败家子误会大了,真是罪过罪过,不过他那憋屈的表情,看着还挺让人愉悦。
三个小时,季长衍那边得到的时间就是这个。
就算不想相信,现在也几乎肯定,自己堂弟和季末关系匪浅了,季长衍思考着,如果季末不是那个梦中人,还有谁可能是那人。
今天不光是季末和季长羽约好给季长羽治疗的日子,还是田岳入住似锦兰府的日子。
因为不用再去一趟田家,季末和田岳晚上四点半就到了似锦兰府。
广宇在怕进凶楼和让季末劳累之间,选择了进凶楼,他行李箱子都帮田岳拿好了,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等着送田岳和季末上楼了,却没等走就被季末叫了停。
\"已经四点半了,是下班时间了,广宇兄弟不用送我和小岳,回家陪老婆吧,就一个不算重的行李,小岳自己都能推。\"
想到钱紫茹并不喜欢和男性接触,刚自己听到她一直在楼上了望自己什么时候回来,这会儿看到自己下车,已经准备在房间门口迎接自己了,季末不打算让钱紫茹与广宇见面,让钱紫茹不舒服。
夏侯雪这个时候已经旅游回来了,季末说让广宇回家陪老婆没错。
\"那,好,你们注意安全哦,小岳,广宇叔叔回家了,明天见。\"
冲着田岳摆了摆手,季末怎么吩咐广宇就怎么做,从来不和她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