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那种阴冷的感觉逐渐消退,叶铁柱等人也慢慢恢复了一些元气,但心中仍有余悸,总觉得有一双眼睛藏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三人站在院子里,不敢回到房间,对那个房间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叶柔首先察觉到自身的异样,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原来,她终于明白为何之前那几个长工会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昨晚她因惊吓过度而小便失禁,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叶柔一向以高傲自居,如今却让几个卑微的长工看到了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幕,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急切地想要洗澡清洁身体,但叶家仅有一名负责烧饭做菜的厨娘,而且这次回家时并未携带丫鬟仆妇,所以准备热水的速度自然会慢些。
无奈之下,叶柔只能忍受着身上的不适感,静静地站在原地,暗自生着闷气。
等李氏他们清洗好收拾完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这个时候叶雪已经和王家人带着叶大牛的尸体回来了。
李氏一看到王菊华,脸上立刻浮现出愤怒的表情,她挺直腰板,摆出一副威严的婆婆模样,大声斥责道:“你不在家里好好侍奉公婆,整天往娘家跑个不停,难道这就是你娘家教你的规矩吗?
我们叶家虽然家业庞大,但也经不起你这样无节制地往娘家搬东西啊!早知道你会这样,当初我怎么可能同意大牛娶你进门!
大牛人在哪里?叫他马上过来,我要亲自问问他,是不是娶了媳妇就忘记了娘?”
王菊花狠狠地瞪着李氏,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般。她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大牛?你竟然还有脸问起大牛?你忘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了吗?”
李氏被王菊花凶狠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又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作为婆婆的地位,她怒视着王菊花,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做了什么?我可是他的娘,就算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他也应该乖乖听我的话,不敢有半句怨言。
现在他人到底在哪儿?你快点把他叫过来,我倒想问问他,为什么纵容你这个小娼妇竟敢如此大胆地责骂他的母亲?”
王菊花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哀伤,她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那个盖着白布的地方,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他就在那里,你没看到吗?”
李氏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她顺着王菊花的指引看去,但只能看到一个被放置在地上、覆盖着白布的物体。她的眉头皱起,不解地问道:“看什么看?大牛在哪里?”
王菊花的泪水再次涌出,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悲愤:“你不是已经都看到了吗?他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要他出来干什么?难道你还想让他帮你骂我这个做媳妇的吗?”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惨然的笑容,让人感到无尽的悲伤。
她继续说道:“我也想让他站起来,哪怕是骂我也行,可是他站不起来了。他被你和叶柔这两个恶毒的女人给害死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人?”她的语气充满了对李氏和叶柔的谴责,同时也表达了对丈夫的深深怀念。
李氏才不相信王菊花的话“你胡说什么?大牛明明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