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王为难的模样，刘哥忍不住出声辩解几句：“这个她的经纪人当场就知道了，只是我们内部需要走流程，她又去直播节目了，我们内部流程走完，其实她已经升级了，她的经纪人都知道的。”
郑律师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那请问她的经纪人在哪里？能不能出来说明一下呢？”
刘哥想起昨天刚被扫地出门的池云，闭上了嘴。小王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看向时晚梦：“这个时小姐应该是知道的吧？”
时晚梦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啊，没人和我说。”
会议室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
陈总轻咳一声，敲了敲桌子：“郑律师，关于这个条款，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其他的应该都没有问题了吧？”
郑律师摇了摇头，看向陈总：“那这样，我们就先过下一条。”
陈总：“……”
“下一条，”郑律师推了推眼镜：“关于公司对时小姐的培训费用，请问贵公司是怎么计算出来的，可有依据？”
小王又开始擦汗：“这个是公司的规定……她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变成明星，这中间公司是有着大量的投入和培养的，所以……”
“公司的规定也要有事实依据并且符合法律法规，”郑律师打断了她的话：“据我所知，时小姐进入公司后先进行了三个月左右的培训，随后开始有一些活动曝光，但是都没有任何效果。当然后续也有一些培训，直到进入公司快半年才为她推出了一首单曲，我查看了一些数据，说实话，也说不上很好。”
陈总的脸色也不太好看：“郑律师，但这些确实是我们前期的投入。”
“我承认确实有，那这个费用怎么算的？”郑律师追问，说完还补了一句刀：“任何公司都有新员工培训。”
陈总和小王对视了一眼，小王说：“我们这个行业不太一样，不能和普通公司的新员工培训混为一谈。”
郑律师点点头：“所以费用依据呢？而且我也说了，培训效果并不好，当初贵公司为她规划了歌手路线，然而时小姐走入大众视野，是通过恋爱的直播综艺。”
“这个……红姐你来说说吧。”陈总直接把这个球抛了出去：“我们这边恐怕你最了解了。”
红姐完全没有准备就突然被点了出来，见所有人都看向她，只能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们之前上了不少声乐和创作课的，对吧，晚梦。”
时晚梦淡淡地笑了：“对，可我现在是个演员。”
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