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片子还真小心眼儿，我姐姐这么一闹腾，恐怕正好合她心意吧。\"
想到这里，江海金忍不住又将目光投向顾小小的病房，眼神中似乎有一丝愧疚、一丝无奈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走进隔壁病房，桑主任才刚刚醒来，疲惫和黑眼圈消失殆尽，慵懒地眨了眨眼，眼里拖着朦胧的睡意。
“海金？”
桑主任沙哑的声音里透着咪蒙和不确定。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不用管我吗，你们赶紧收账，别在杜家那边亏太多了……”
看清楚来人，瞬间睡意全消，眉头紧锁，眼神焦急，仿佛世界要崩溃了一样。
“好，知道啦！你从前天到今天，发了多少消息，打了多少电话说这事？”
你不烦我们都快被你烦死了，你没看见你老婆都不想来看你了嘛，就怕你拽着她又唠叨。
江海金一撇嘴把后面这话咽下。
姐夫也真是的，听风就是雨，一个小丫头在心里念念，有那么夸张嘛？！
再说杜家那么大家身，虽然股价跌得确实很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杜家三兄弟加上殷氏，哪个都不是吃素的。
桑主任还在老婆子念经，他姐听烦了，不想来就让他来受罪。
唉，小都没人权！
“好好好，我知道，知道啦！已经在办了，你放心。”江海金不耐烦的敷衍。
“姐夫，一个小丫头道听途说，你别放心上。”
借着催债匆匆逃走，路过顾小小病房门口，还多看了两眼——姐夫中毒太深！
“江副总，拉到杜氏城东项目的材料真出问题了。”
“什么？”
江海金如遭雷击，心里百感交集，真……真的？他没听错？还是助理说错了？
那姑娘真是乌鸦心，想什么什么就能成，全踏马都是不好的！！
难怪姐夫那么担心，江海金虽然不觉得杜氏那么大个集团公司会那么容易破产，但谨慎能捕千秋蝉。
心里空落落的捏了捏山根处，抬起头朝助理吩咐：
“你去查查杜氏那边的情况……还有……”
……
送走了江海金，桑主任收拾好自己，坐着轮椅敲开顾小小病房门。
护工刚把洗好的水果装盘摆放到桌上，张来来就满脸笑容推着小车送晚餐来了。
【啧啧啧，看张来来这开心得像朵太阳花，看来胜利在望了哈！】
【不错嘛，之前那些受害人都害怕出庭作证，不敢起诉……】
【张来来一通乱拳打草惊蛇，加上直播事件，反而刺激到那些缩头乌龟们，吓得一个个要破釜沉舟……】
顾小小看过系统给她弄的现场转播，不停哔哔哔。
直播杀人案件第一家受害人，那对父子首先站出来起诉了霸凌者，有一就有二，受害人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加上证据确凿，辩无可辩，即使是有再强大，优秀的律师团队也没能翻盘。
【张来来一家人运气不错嘛！】
张来来点点头，感激涕零看顾小小的眼神如拔丝红薯，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