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长大以后，也跟个闷葫芦似得不说话吗？”顾惜微微挑了挑眉，开口问道。
苏颜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顾惜，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小白团子’，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还行吧’。
其实苏颜很想说陆千候这人骚话说起来又多又密。
但是，又觉得不合时宜，所以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只不过，此时的顾惜显然没有领会到这一层，还以为是苏颜在替自家小哑巴徒弟挽尊。
“那你怎么看上他的？就看脸吗？”
苏颜：……
——这是什么灵魂拷问？！
顾惜笑了笑，“最后一句，我这小徒弟过的还好吗？”
苏颜黑白分明的墨玉眸子里似是闪过一丝极浅的笑意，点头道，“过的挺好的。正如你期许的那般‘大丈夫当以千乘之王，万家之侯’，他也做到了。”
如今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顾惜先是一愣，这才轻笑了一声，“名字就是个好听的寓意而已，不是我的期许，他过得好就好。”
苏颜不由得抿了抿唇，脸上的笑意敛了敛——应该过的还好吧……
如果抛开不去想当年顾惜和王廷等人战死沙场，陆千候独自一人又是怎么过来的话……
或许……
应该算是过的还好吧。
“这小东西……”
就在这时，顾惜似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当时说让他见了心爱的姑娘拿这东西送人也行，哪成想这小子竟然真的听进去了……”
苏颜不由得怔了怔。
心爱的姑娘？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