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姜颂初正在换衣服，刚褪下外套，腰身就被人后面环住了。
男人埋头在她耳畔，声音低哑：“你怎么了？”
“没怎么。”姜颂初面无表情地开口。
“还说没怎么，宝宝，你都不知道你现在脸色有多难看。”
周祈安说着，绕到了她面前，捧起她的脸，眉头微蹙，语气严肃。
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会，姜颂初忍不住笑了。
“周祈安，你好烦啊。”
见她笑了，男人的眉头这才舒展开，随即拉着她的手，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将她轻轻搂在了怀里。
“是因为我今天晚上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对吗？”
听到这话，姜颂初有些诧异地抬起了眼眸，脸上清晰地写着“你怎么知道”几个字。
周祈安笑了笑，温声道：“因为我察觉到了，你从那个时候开始，情绪就不太对了，游戏也玩的心不在焉。”
顿了下，他语气多了几分委屈：“最重要的是，也从那时候开始，就再也没牵过我手了。”
男人五官俊美如画，一双漂亮的黑色眼眸却带着淡淡的哀伤。细碎的刘海因为低头的缘故垂在了额前，更添了几分落寞。
整个人显得委屈又可怜。
委屈？
他还委屈上了？
姜颂初觉得，自己才应该是委屈的那个！
她抬起头，凶巴巴地瞪着他：“周祈安，你跟我说实话，你以前谈过几个女朋友？”
男人沉默了一瞬，过一会才低声开口：“没有谈过。”
“没有谈过……嗯？没谈过？”姜颂初的神色一秒变得惊讶起来。
嗯？长这么好看没谈过女朋友？
不可能吧？
“真没谈过。”
“为什么？周祈安，大学里喜欢你的女孩子应该很多吧？你就一个没谈过？”
周祈安想了一会，“是不少，但我那会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学业上，没有多余的精力谈恋爱。又或许，我一直没有遇到心动的人吧。”
回想起学生年代那些跟自己表过白的女生，有热烈张扬地追求过他的学妹，有温柔体贴的同门女生，也有志趣相投的同事……
但似乎，都没有令他心动过。
在他的记忆中，始终有一张明媚漂亮的小脸。
“那照你这么说，我是你唯一喜欢过的人？”姜颂初的脸上总算多了一些笑容。
周祈安点了点头，神色正经又严肃：“确切地说，不是喜欢过，不能用完成时，因为我现在也在喜欢你，并且会一直喜欢你。”
“……”
姜颂初忍不住在心中骂了句脏话。
谁懂这种一本正经地说情话的吸引力啊？
她感觉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想问了，只想抱他、吻他、和他贴贴。
但好在，她还有一些理智。
“所以，你喜欢时间最长的人也是我？”
“当然。”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回答？还选择喝酒，明明你都不怎么喝酒。”
“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