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保证,以后不再派人监视冷阁的动静。”夏凛枭冷冷剜了她一眼,冷笑道,“你想要自由,又有何难?”
要不是因为两人还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才懒得多管闲事。
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真是多看一眼都让人生气。
苏染汐还不罢休,淡淡抿一口茶:“这就完了?”
“本王退让至此,你还想怎么样?”夏凛枭俊脸一黑,‘噌’的一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警告道:“苏染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男人那双幽深的双眸好像瞬间烧起了燎原大火,怒气毫不掩饰,肆意席卷而来,冰冷的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听说塔慕逃走了?”苏染汐稳了稳心神,这消息还是她刚刚来的路上无意听到的。
哪怕夏凛枭如今在韬光养晦,看似是只冬眠的老虎,实则暗藏着锋锐的獠牙和爪子。
真要把人惹毛了,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
塔慕既然跑了,说明之前的案子彻底告一段落了。
她今天偏要来捋一把老虎尾巴。
苏染汐漫不经心地问,“塔慕人都跑了,朝廷还没有找到证据说我勾结塔慕,说明你那天晚上对我的指控都是子虚乌有。”
她抬眸直勾勾地盯着夏凛枭,理直气壮地质问道:“有错当罚,我毫无怨言。不过今天证明我没错,你那一晚却罚错了,难道不该弥补吗?”
法院判错了刑,国家还要给含冤之人巨额赔偿呢。
王爷就了不起吗?
夏凛枭冷笑:“没有证据,不代表你跟塔慕就是清清白白的。”
苏染汐打断:“你说得好有道理,按照你们这里的规矩,女子要是跟男子有了肌肤之亲,或者被人看了身子,是不是就得跟了这个男人?”
“你要这么较真的话,那我在岭北就跟塔慕拜过天地成过亲,那天晚上他闯进来的时候我又在沐浴……要不咱俩和离,我去北蛮当大王妃?”
夏凛枭堪堪压下去的怒意登时暴涨,愤怒充斥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眶,凶狠地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你存心来找死?”
“我是为自己讨回公道的!”苏染汐说。
夏凛枭为了解决离魂症,暂时忍了。
“床也拆了,地板也砸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苏染汐俯身,一双水雾一般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盯着夏凛枭,在他神思一动之际,出手如电,迅速折了他的手腕。
两只手,无一幸免!
“你断我一只手,另外一只算是利息。”苏染汐瞬间弹跳开,戒备地看着夏凛枭,面不改色道:“这下,咱们才算扯平了。”
习惯了苏染汐的睚眦必报,夏凛枭并不意外。
哪怕手腕处剧痛袭来,他愣是没有眨一下眼睛,仿佛苏染汐折的不是他的手腕一般,神色淡然:“扯平了。”
苏染汐愣了一下:“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