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外婆,出了意外早早死了。
也是那一次,齐家才发现,她家的老祖宗,竟然还存活于世。
而白栀之所以插手,是因为她外婆是解雨臣的后代,当年娶了齐家的当家人,生下了两个姑娘,一家一个。
对,白栀是那个被托孤的人。
将儿子举起来,女子无奈的晃了晃,看着小孩跟面条一样晃荡,快乐的不知道他活不到自己旅程的三分之一。
白栀的宁静被打破了,这里的过往也太多了,看着窗外的月色,白栀收拾收拾行李,跑路了。
临走前还留下了消息,让她们母明早离开。
这是她的家,她才不要别人住呢。
白栀目的地,张家。
老张家和解家好一点,他们是也是长生的家族。
张家的孩子被扔进了青铜门,被白栀教导过,那个武功,真的是白栀虐出来的。
张起灵卸任后的第三代族长看着白栀的身影,直接就是一个哆嗦。
“祖奶奶怎么来了,青铜门里住腻味了?”
白栀看了一眼,冷淡的点头。
“这清净,我住段时间。”
也别说张家不欢迎白栀,实在是白栀和以前差了太多。
就是解家的那个小姑娘看见白栀,也只有打冷战的份。
冷若冰霜,看他们还不如看狗,这谁受得了啊。
目送白栀进了房间,张家族长看了一眼悄咪咪跑到身边的人,绝望摇头。
\"不对,这有个傻子,他就受得了。\"
觉得身边这人有些晦气,张家族长跑掉了。
刚才身边的那个表弟,他一点不像认。
那就是抖,他喜欢白栀。
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的房间,白栀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户,看见院子里那个拿着箫望着她的少年。
只看了一眼,白栀就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望着吧,又望不死人。
刚躺下,结果萧声就响起了。
深知自己被人打扰的白栀,气的爬起来写信了。
“花花,今晚院子里有个神经病,看着我的屋子发呆就算了,还不睡觉吹箫,吵死我了,长的也丑,罪加一等!”
“瞎子,完蛋了,我不喜欢你和我的后代了,他们死的都好快,一代一代的,我都不知道现在这个该叫我什么了,算了,反正用不了多久,就又要死掉了,但是我总觉得,他们好像在谋夺我的财产,因为我不欢迎他们去家里看我。”
噼里啪啦的一堆,白栀写完之后,兴冲冲的盖上印章,贴上照片,开始焚烧。
她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完成写信流程了。
收拾完东西,白栀这才爬上床,开始睡觉。
真好啊,这个世界。
一觉醒来,白栀就遇到了惊喜。
真是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惊到,白栀连写信都难解心头之气,拿了族谱,就是一阵记录。
当然,这次的记录在后世,也被众多解家家主亲切的和解家百年耻辱并称为永世警戒。
意思就是,已经刻在了耻辱柱上,被后人传唱了。
叉着腰,白栀坐在楼梯口处的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开始吐槽张海客。
“我就说张海客不是东西,看看,这个破玩意,死活不让你们动,我都不知道这个东西的意义在哪!难不成要下楼的人路过的时候踹一脚吗?”
张家族长看着白栀的架势,为跪着的那个没脑子的解家家主担忧。
白栀这个样子,可不像是会成全她的。
有血缘也那样,毕竟她又不是没有死过孩子。
现在亲手杀一个隔了好几代的子孙,也不是不可以。
解家的这个恋爱脑叫解翎,盼她飞黄腾达,绚烂光明,结果她是恋爱脑。
要不是白栀一直没死,手里的财产都在她的手里,怕是泼天的财富,都到了那个狼子野心的中山狼手里。
“老祖宗,塬哥是真的喜欢我,他说了入赘之后,就和他家的人断了的。”
看着恋爱脑身边那个跪的笔直的男人,白栀都快吐出来。
真的,白栀真的希望这个男人是死不绝的汪家人,至少人家有质量。
这个,就是纯垃圾。
“我知道,你喜欢他,你爱他,但是我也明确告诉你,我不同意,要是同意也不是不行,你和他一起死,我就同意。”
白栀将腰间的软剑抽出来,圈住解翎的脖子,笑的温柔。
旁边那个,她连余光都懒得奉送。
“老祖宗,我本来是不用征求你的意见的,现在的解家也不是你能做主地方了。”
身手不错。
看着她挣脱软件,白栀很欣慰,至少找到了她的可取之处。
人老了,不喜欢那个花里胡哨的东西了。
白栀站起身,笑着将那个不孝子孙踹到了墙上,然后砍了男人的双腿。
看着他痛苦的打滚,白栀很满意。
“我就知道,叫元歌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嫌弃的撇嘴,想起了被元歌当狗杀的那些年。
“这个男人压下去,看在我不知道第几任子孙面子上,留着他。”
男人痛苦的被人拖走了,只留下还在挣扎的解翎。
看着她和张家人打的有来有回,白栀不开心了。
“干什么呢!你们没吃饭吗?还打不过这么一个玩意。”
张家族长撇开头不去看解翎的残样,悄摸的打了一个手势,让人将解翎拿下来。
白栀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看在我爱人血脉的份上,我给你另一个选择。
你和我看上的人生下我想要的血脉,然后当一对表面夫妻,我可以留下那个男人,让他一辈子在地牢里待着。
你,同意吗?”
指甲嵌进了她的肉里,流出了血。
只是可惜了,解翎这时倒是聪明了。
“你根本没想过要塬哥活下来,只要我生下孩子继承家业,那么你就第一时间动手杀了他。”
一口唾沫吐向白栀,解翎恶狠狠的说:“你做梦!我就要你爱人的血脉断在我这一代。”
白栀躲开那恶心的攻击,分手给了她一巴掌。
力道挺大的,把她的牙都打松了好几颗。
接过晚上吹箫的神经病人递过来的手帕,白栀擦了擦,决定放过自己。
生气不值当的。
“我放过你了,也放过我自己了。”
转头看向张家这个倒霉的族长,白栀说的很丧心病狂。
“直接动手,我要尽快抱到解家的家主。
别跟我明主,要是不想好好继承家业可以早早的和她妈妈说,又不是非要培养她一个,享受独生女的利益还不想承担责任,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白栀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就选好了解家家主的父亲。
那智商,那手段,那样貌。
要不是没有一个好的家庭做靠山,解翎还真的够不着人家。
眼看着解翎对白栀只把她看做繁育机器的事情很介意,白栀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放心,你会和你的塬哥,百年好合,白头到老的。”
多磋磨两年,她不信解翎不会早死。
她倒要看看,解翎和她的塬哥,能不能恩爱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