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该找你,可是你逼我逼得没有退路,我只能来找你……”
“所以赖上我了?”
“是你给我希望,又亲手扼杀,霍先生,我只是想活下去,你逼得我活不下去,我做出什么事,都是无奈之举……”
“用死威胁我?”
秦画咬唇一顿,手指攥成拳头,她无奈叹息:“只要霍先生不封杀我,不跟我过不去,我不会想死,任何人都不想死,都想好好活着,可是我没走投无路了……”
豆大的泪水低落在被子上,晕开深色的水渍,秦画完全素颜,纯色干裂脱皮,手腕还缠着一圈厚重的纱布。
“我给过你不止一次机会,你不珍惜,现在说这些,意义不大。”霍聿森难得好说话的态度,他赶时间,长话短说:“下次别割腕,死的慢,想死找个清净的地方,别祸害别人。”
秦画眼里蓄满泪水:“霍先生,你一定要这么狠心?”
“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寻死觅活还想赖上我?秦小姐,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有家有室,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下次你再要死,随你的便。”
“所以人命在你眼里这么不值钱?你能眼睁睁见死不救?霍先生,你这么狠心?”
秦画下意识看了一眼枕头的位置,咬了咬牙,“霍先生,你位高权重,有家有室,在明明心有所属的人后,为什么还要招惹我?能告诉我么,我只想知道这件事……”
“秦小姐,我是商人,做投资的,有利可图的事我才做,明白么?”
“所以是我误会你了,你对我根本没那方面的心思,是我理解错了?”
“不然?还要我说得多直白?”
秦画带着哭腔:“可是你知道吗,你给了一个女孩子希望,又亲手毁灭,我无意破坏你们的感情,可是我也没办法,是你先给了我错觉……”
她没完没了的,霍聿森耐心耗尽,精致走过去,秦画的眼睛不自觉瞪大,抓着被子的手紧张不已,喃喃自语道,“霍、霍先生……”
“枕头下藏了什么。”
霍聿森视线锐利,带着不可置喙的态度,“等我动手,还是你自己交出来。”
“我没有藏什么,你别乱说……”
霍聿森的耐心真的耗尽了,掀开枕头,露出一支黑色的录音笔,与此同时,秦画的脸色差到极点,随时都会破碎成渣。
“这是什么?录音笔?还有?”霍聿森凌厉的眼神散发一股透彻心扉的寒意,“秦小姐,手段挺多的。”
秦画的身姿抖如筛糠,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死死咬着牙根,否认道:“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录音笔,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