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光下,四周是冰冷的石墙,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臭味。
这里的空气非常沉闷,让人感到呼吸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进一口潮湿的雾气,让人的肺部感到沉重和不适。牢房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偶尔传来的水滴声,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这里的一切和地牢之上修缮的金碧辉煌反差的可笑。
沃莱顿·克达尔环顾着四周的安达尔镇人,这些人在他的眼里无论男女,无论老少,都是一样,要么是维系克达尔家政权的工具,要么是克达尔家复仇的目标,除此之外并无其它,所有的生命在他冷漠的眸子里只是一堆碳基的集群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
沃莱顿站在牢房前,目光冷峻地注视着眼前的女犯人。他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的手下们则站在他身后,警惕地看着女犯人,随时准备听从他的命令。
女犯人被绑在椅子上,她的头发凌乱,脸上带着疲惫和恐惧的神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莱顿慢慢地走近女犯人,少女身上绑着的镣铐随着她的挣扎不停的叮当作响,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与悲怆。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你一个小女娃娃居然还笑得出。”说着沃莱顿眯上了双眼。
“真不知道,如果我把你交给索钉,就冲他一直想把你吃掉的眼神,你可以试想一下他将会怎样折磨你。”
“告诉我那个逃犯的行踪或者告诉我那相关奇妙种子的所有消息,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或许可以饶你以一命。”
“去死吧,你们这些管道里肮脏的老鼠,你们这些帝国里腌臜的败类!冰锥大人一定会...”
艾尼璐还没将咒骂沃莱顿的词讲完。
“唰!”一道凄厉的鞭声。
旋即她便又晕死了过去。
“给我把她泼醒!”
莱顿站在牢房前,目光冷峻地注视着艾尼璐。
虽然他年事已高,但那高大的身材和严肃的面容,依旧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手下们听到老大开口,立刻应声,只听哗哗两桶水声溅落。
“咳...咳...咳...你...你们这群混蛋!”
沃来顿用手抬起艾尼璐清瘦的下颚,两只宽厚的指印将那脸颊捏的通红。
“你以为你你口中的那个小子真的能来救你?我就怕他不来呢!”沃莱顿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艾尼璐抬起头,看着莱顿,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沃莱顿知道不论如何也撬不开少女的嘴,于是懒得和艾尼璐再纠缠下去,转过身,对他的手下们说道:“按之前的计划办吧,宰了她。”
“好的,老爷。”沃莱顿的贴身管家回应道。
这时,嘭得一声,地牢的门被撞开了。
“她的命您还真得留着。”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索钉仓惶而迅速,完全失了先前的优雅。
“您不该背着我,独自来审问她。”
“这小丫头的命和身子您现在还真不能糟践。”
索钉话里话外,语气都强硬的可怕。
沃莱顿面色一沉,这个少女农学家太有用了,不管是对桑卓玫拉还是瑰丽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