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军中之人,至少会明辨是非。”
林书婉面色一冷,满是心寒的瞪了许望钦一眼:“陈颂秋害了她们母女二人,是元凶,而你则是帮凶。”
“书婉……“许望钦满是无奈的解释着:“我只是不想让你掺合进来,你应该知道颂秋的那些叔父们在盛城各个部门任职,他们随随便便使使绊子,林家的生意……”
“呵。”林书婉讥讽一笑:“许司令替我们林家考虑的如此周全,倒是我不懂事了。”
“书婉……”许望钦何尝不知道林书婉话里有话,可他总不能真的让颂秋沾上人命官司,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林书婉跟陈颂秋起干戈。
“许司令的提醒,我记下了。”
林书婉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前一片坚定:“我不会以卵击石,自讨苦吃。”
且不说陈颂秋也曾在前线抗敌,身上多多少少也是有军功的。
就说陈颂秋父亲的那些旧部在盛城的职位,也不是她一个商人之女能抗衡的。
许望钦的提醒到让她明白一件事,想要让陈颂秋付出代价,首先要让她众叛亲离。
想到这里,林书婉也不想再看许望钦虚伪的表情,当下就坐车去了教会医院为小陶办理了出院手续。
她虽然不清楚陶母手上攥着许家的什么丑闻,可如今陶母死了,小陶只怕会更危险。
林家旗下的诊所和药堂在盛城周边的城市也都有分店,安排小陶去那边养伤,她才能安心。
“李斯,你找些穿着看起来寒酸穷苦的百姓,将商铺前面的客流量带起来。”
林书婉站在公共电话亭里,淡淡的交代着:“我在公寓办公桌抽屉里放了两万大洋,等陈颂秋的粮油铺子开起来,务必要让那些人在两天之内将这笔钱花在陈颂秋的铺子里。”
电话那头的李斯闻言笑了笑,满是宠溺道:“看来陈颂秋往下没好日子过了,都逼的我们小姑奶奶拿钱砸人了。”
李斯原本只是觉得林书婉跟陈颂秋之间,只是女人争风吃醋的矛盾。
虽然他根本无法接受林书婉如此受辱的待在许家,可一想到五年前林书婉勇敢追爱的光荣事迹,他也只能认为林书婉还念着跟许望钦的那点情谊。
可现在看来,林书婉可不是在这争风吃醋,而是打定主意要把陈颂秋逼上绝境。
要知道他早已经从银行拿到了陈颂秋的个人存款数额,拢共只有十二万大洋。
这段时间租赁厂房,购买粮食,眼下也不过只剩下个七八万大洋的存款。
林书婉倒也没有解释那么清楚,“李斯,你在盛城这么多年,有没有门路接近老帅?我想以……”
林书婉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任何耐心留在许公馆,她不想整日面对那些深恶痛疾的人。
所有的计划和部署都要提前,如果顺利的话,她很快就可以登报宣布离婚!
连着两天,林书婉都待在许公馆逗猫赏花。
除了替帅府三小姐整理故事外,整日待在房中也是为了等那个疯子。
不过那个疯子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