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好……我好像也有点不舍得离开你。”
“今晚留下来——”
在鹿青棠有些危险的注视下，宁厌话语一顿，不情不愿地加了句，“……我隔壁的房间让给你。”
——
前往京城的高铁上，鹿闻笙看完了一本书，将书本收了起来。
她拿起水杯，正准备喝水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鹿闻笙怔了下，走过去打开门，就连乐宁站在门外，有些惊喜地看着她，“学妹！”
鹿闻笙一愣，眼底同样闪过一丝惊讶，“学姐？”
乐宁走进来，微笑着，“刚才我在车上碰到鹿家大少爷了，他你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
鹿闻笙微微蹙了下眉，“学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乐宁微微沉了脸颊，解释道，“祝教授让我跟祁玉，暗中送几份机密文件去京城。”
鹿闻笙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如果是特别重要的机密文件的话，不是应该……”
由专人护送吗？
为什么会是乐宁跟祁玉两个学生，护送？
“为了掩人耳目，”乐宁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大概是觉得，鹿闻笙已经离开了秦城，不会有什么危险，索性将所有的事情都了出来，“学妹，你不知道，秦城的情况远比你想象中的更严重。”
“自从黑白客出现之后，整个秦城互联网，一片风声鹤唳。”
“祝教授暗中排除过，后面发现，对方手上的那个一代人工智能……已经不仅仅只是涉及到秦城了。”
“一旦对方真得出手——”
乐宁表情严肃，“这可能将会是一场……无法想象的灾难。”
鹿闻笙看着乐宁沉重的表情，眼底神色莫测。
过了好一会儿，她轻声问，“祝教授确定，那个一代人工智能，一定会出手吗？”
乐宁有些惊讶地看着鹿闻笙。
那个一代人工智能，在h国潜伏了二十多年，它的目标……不就是为了吞噬操控h国的互联网吗？
学妹为什么会……对方也许不会出手呢？
鹿闻笙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轻轻地抿了下唇，“我只是在想……人工智能再厉害，也需要人为去操控它。”
“一旦操控它的人，关闭它、甚至是毁了它，它应该……不会有机会出来吧？”
“而黑白客与我们h国，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何必冒着得罪整个h国的风险，来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乐宁错愣地看着鹿闻笙。
从黑白客出现在秦城那一刻开始，所有人都在下意识觉得，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肯定会制造灾难。
但学妹却……也许黑白客，不会对秦城出手？
乐宁抬手揉了下眉心，“上次鹿家宴会的时候，他已经出过手了……”
“他的确出过手，”鹿闻笙凝声道，“但那个时候，他似乎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伤害。”
“真正对鹿家出手的人……是鹿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