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前。
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向Vent扑来，拽着他躲进死角。
Vent定睛看去，竟是贺威。
他还以为来人会是cathara。
贺威抓着他的衣领按在墙上：“我问你答，别废话。”
Vent皱眉，贺威紧接问：“解剂拿到了吗？”
他点头，贺威又问：“为什么你进得去，出不来，里面是不是有其他机关？”
“有没有机关不知道，看不见的人倒是有一个。”
“人？”
“他能说英语，但是不是人不确定。”要知道，那间实验室里千奇百怪的东西实在超乎想象。
贺威沉吟一瞬，问道：“它为什么说话？和谁说话？和你？”
“和一个叫「阿尔斯」的人。它应该看不见，不然不会认错。但最后它设陷阱把我关进一间房，应该已经知道我不是「阿尔斯」了。”
“那就是暴露了。”
“暴露？我不觉得。”
“可你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不是吗？”
Vent哑然。
“没关系，反正我本就是为了这件事来找你的。”
Vent没懂：“你要干什么？”
贺威低头看着他手上的解剂，“我来争取时间，找机会把解剂尽快给计安，他的身体要紧。”
话落，贺威一把撕下假面，Vent惊道：“你干什么？”
“脱衣服，我们换身份。”
“什么？！”Vent忍怒，贺威动作利索地解开扣子，淡道：“快点，没时间了。还有，我们来日本之前，我看到韩枫塞给你一个黑箱子，干嘛用的？”
Vent有些意外：“你属老鹰的？色眯眯的眼睛都掉在白计安身上了，还有余力观察别人。”
贺威抽空瞟他一眼，催道：“快点脱。”
Vent直言：“我不干。”
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入侵实验室，留下痕迹被通缉也是他的失误。要贺威替他逃跑，他成什么人了？
“你猜我刚才在娱乐城看到了什么？”
Vent愣了愣，回想里面隐约飘出来的欢呼声，是那么似曾相识。
“拳台？”
贺威挑了挑眉尾：“不愧是美国地下拳场打过工的人，够敏锐。”
“所以呢？你是想告诉我，「黑桃主」抓到我之后会把我送上去给人打？你觉得我会打不过？”
“差不多，又差得很多。”
贺威把假面和上衣按在他身上。那表情像是说了什么，又像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