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一出大门就和李苍迎头撞上了。
“诶，李先生你也来看展啊？”
能和白颂在这里遇见，李苍也很惊讶。
对于白颂称呼他为李先生，他更加惊讶。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啊、恩，路过这里就来看看。”
说话间，李苍动作自然的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
白颂只是飞快的瞟了一眼，就把视线收回来了。
李苍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
“那我们还挺有缘分的。”
白颂拿出手机朝立场的摇了摇。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忘了要你的联系方式，还以为往后都联系不上你了呢。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现在加上吧。”
李苍迟疑了一下才拿出手机。
虽然李苍的动作很隐蔽，但白颂还是注意到他往自己身后的展览馆大门看了一眼。
看样子让李苍来这里的人或者东西，就在展馆里。
在和李苍添加上好友后，白颂借口脱外套把包塞给了李苍，又利用脱外套的动作自然的和李苍调换了位置。
浅色的外套拿在手上，白颂仰头问李苍。
“对了，既然来都来了要不要进去看看？”
这也就是程柯出来后看到的那一幕。
因为正对着大门，所以在程柯出来的那一刻白颂就看见了。
心中千思百转但在眨眼的瞬间，白颂就已经做好了抉择。
扬起热情的笑容，白颂热情的朝程柯打招呼。
“程柯，你怎么也来看展览啊？”
程柯？
李苍听到这个名字，皱着眉转头看向了身后。
他就是程柯？
在看到身后的人之后，李苍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一段时间李苍都在查白颂自杀的事。
最后通过当初告知他们的匿名邮件，查到了发送邮件的Ip地址。
而这Ip地址属于程柯的手机。
今天他试着用ip地址追踪程柯，这才追到了这里。
在调查程柯的时候，李苍是见过他照片的，和眼前的人没有一丝相像。
面对白颂的热情招呼，程柯撇了撇嘴很是嫌弃。
但他很快就收敛了对白颂的嫌弃，挂上了虚伪的笑容。
“是啊，你也来啦。”
甚至表现的对白颂很亲近。
但他越是这样，在李苍的眼中就越可疑。
如果真的是白颂的好朋友，怎么会给他们发匿名邮件。
而且他还是白颂‘自杀’的嫌疑人。
当程柯想要挽起白颂的手以显示他和白颂关系好的时候，被李苍给挡了一下。
程柯抬眼看想到挡住他的李苍，李苍也同样在看着他。
程柯：这人想要干嘛？
李苍：在洗清嫌疑前，不能让这人靠近师白颂。
两人对视一眼，在心中都对对方生出了嫌恶。
白颂疑惑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你们怎么了？”
李苍和程柯视应声错开，都看向了白颂。
“不知道这位是？”
程柯指向李苍。
虽然他给师白颂的鱼发了匿名邮件，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见过这些鱼。
所以他不确定站在这里是那一条鱼。
“哦，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李苍李先生。”
白颂伸手为程柯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