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
宁鸿渊抬起禇璇的下巴,与之深吻纠缠……
早上,宁鸿渊照例喂禇璇吃了避子药,又嘱咐她多休息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等宁鸿渊离开,禇璇才把藏在手心的药扔了。
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这段时间她都没有吃药,应该很快就能有好消息了吧。
午后,禇璇掀开车帘,京城已经近在眼前。
不远处一队人马迎了过来,等人来到近前,众人都下了马。
领头的少年直接冲到宁鸿渊身前,喊道:“二舅父!”
宁鸿渊看着两年未见的外甥,欣慰道:“两年不见,长高了,也长壮了。”
禇琮身后的禇珩笑着喊了声,“姐夫!”
禇琮不悦地看向禇珩,“你这不是占便宜么!”
和他舅父叫姐夫,这岂不是比他长了一辈。
“你也可以叫啊!”禇珩揶揄道。
宁景良上前和禇琮见礼。
几人在这寒暄着,禇璇下了马车,朝这边走来。
禇珩和禇琮齐齐见礼:“长姐!”
禇璇问禇琮:“皇上不是下旨把六叔禁足了么,你怎么还大张旗鼓的出城?”
“皇祖父只是禁足了父王,又没限制我的自由,我和皇祖父说来迎接你们,他老人家就让珩哥哥陪我一起来了。”
禇璇又问道:“现在东宫是个什么情况?”
禇琮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我除了晨昏定省,基本都不在东宫,皇祖父让我搬去承明殿,好督促我的学业,如今父王禁足,我已经很久没去过东宫了。”
两年前禇琮就搬出了东宫,住进离养居殿最近的承明殿。
禇珩说道:“东宫目前没什么事,六皇婶怀着身孕,太医每日都去为六皇婶诊脉,衣食供应也都照旧。”
他又凑到禇璇近前,压低声音道:“有人故意陷害六皇叔,皇祖父为了逼你回京,也故意推波助澜,如今你回来了,只要你去求个情,自然就雨过天晴了。”
禇璇嗤笑一声,“儿子是他的,太子是大魏的,我去求的什么情?”
“这件事是因为皇祖父思念大伯父而起,你去求个情,皇祖父才好顺理成章的解除六皇叔的禁足。”
禇璇早就看出来了,禇珩这是来做说客的。
皇上最好面子,他怕自己下旨宣她入宫,她会拒绝,让他下不来台,所以才用这么迂回的办法。
既然不想下这个台,那就都别下来了!
禇璇揉了揉太阳穴,“可我身体不适,得先回去休息几日。”
禇珩一脸为难地看向宁鸿渊,想让宁鸿渊劝劝,结果宁鸿渊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长姐!我母妃还怀着身孕呢,她都快生了,你就帮忙求求情吧!”禇琮哀求道。
禇璇眉心轻蹙,“不过就是多待几日,我又没说不管?”
求情是不可能求情的,回去再另想他法吧。
禇璇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逼的太紧,只能听禇璇的。
禇珩内心纠结一番,还是问道:“良妃的死是不是和长姐有关?”
“怎么突然提起她了?”禇璇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