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一匹马像什么样子,何况还有外人在。
宁鸿渊在禇璇耳边低语道:“这样快些!”
灼热的气息,喷在禇璇耳边,让她浑身一颤。
宁鸿渊两腿一夹马肚子,喊了声驾,战马一声嘶鸣,四蹄蹬开,朝城中飞奔而去。
后面跟着的人,打着口哨,调笑着,嘴里说着荤话。
听着那些人的话,禇璇直接羞红了脸,而宁鸿渊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她才发觉她好像看错宁鸿渊,合着这人脸皮这么厚,以前还在她面前装纯情,真是让人无语了。
“你都不管管他们?”
宁鸿渊回头看了一眼,“随他们去吧!”
军中之人本就糙,要不是有禇璇在场,他们说的更过分。
到了溱国公府,宁鸿渊抱着禇璇直奔凝心堂。
借着萤囊,禇璇都能看到宁鸿渊一副急切的模样,她心中不禁嘲讽,看上去正经的人,原来最不正经。
一进房门,没等侍女请安,宁鸿渊就让人出去了。
侍女们抿嘴偷笑,随后把门关上。
宁鸿渊把人放到床上,将萤囊绑在床头,随后倾身压在禇璇身上,急不可耐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两人十指紧扣,动情的深吻着。
禇璇发出呜呜的声音,宁鸿渊离开她的唇,问道:“怎么了?”
“还没沐浴呢!”
“完事儿在洗吧!”
他等不了那么久了,他现在就想要她。
呲啦一声,衣服直接被撕裂,他没那么大耐心,去帮她脱衣服,只能用最有效的方式。
禇璇用手臂护着自己最后一件遮羞衣物,嗔怒道:“你也太粗鲁了吧!”
“谁让你馋我的!”
这些日子,除了最后一步,他们能做的都做了,他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圣人,要不是禇璇最近心情不佳,他早就忍不住用强了。
这种能看能摸,就是不让吃,最是难受,他天天要靠洗冷水澡来降火。
“你不是能忍么!忍着些怎么了?”禇璇调侃道。
她主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这会儿急了。
“你别忘了,是你先撩拨我的,还是你忍着些吧!”宁鸿渊嗓音沙哑道。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落地,屋内只剩下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低低地呜咽声。
蜡烛燃尽,屋内的暧昧声才停歇,宁鸿渊一脸餍足,而禇璇早已瘫软在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见禇璇眼眶微微泛红,隐隐还能听到抽泣声,宁鸿渊嗤笑道:“以前伤那么重都不曾哭,这会儿倒娇气了!”
禇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受伤最多就伤那一下,可他是一直不停地弄她,她感觉身体就要裂开了一样。
看着床上一片狼藉,就知道刚才有多激烈,他确实没忍住,有些不知轻重了,便只能轻声哄着。
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宁鸿渊喊人进来重新铺床,又抱着禇璇去隔壁浴房沐浴。
禇璇已经动弹不得,就由宁鸿渊帮她清洗,洗完以后宁鸿渊又帮她检查了一下身体。
检查完身体,宁鸿渊不禁暗骂自己是禽兽,他以为是禇璇娇气,没想到会伤成这样。
“怎么办?伤的有些重。”宁鸿渊忐忑地问道。
禇璇无奈地撅着嘴道:“天亮后,去找燕南风,你问问他吧!”
让那个人渣知道,他都能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