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宁太夫人问道。
岳妈妈就把听到的闲话和宁太夫人说了说,虽然只入京一日,但这些是非闲话传得最多,她就出去买了两趟东西,听到最多的就是禇璇的闲话。
“看着那丫头聪明伶俐,不像那种人啊!”
宁太夫人见岳妈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心中也有些犯悬,一个小姑娘怎么就惹出这么多闲话呢?
“反正大家都是那么传的。”岳妈妈道。
……
到了除夕这日,魏帝最终还是让越王一家来参加家宴了。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禇正杨一看到禇璇就恨不得杀了她。
但碍于魏帝一直冷眼看着他,他也不敢做什么。
禇琦为了让魏帝开心,特意苦练了一支琴曲,要弹给魏帝听。
魏帝命人搬来琴,禇琦认真拨弄着琴弦,大家谈笑晏晏,不时称赞禇琦的琴技。
一曲终了,魏帝笑道:“弹的不错,一听就是下了苦工的。”
随后魏帝赏了禇琦一柄玉如意,禇琦赶忙谢恩。
且不说,琴弹的如何,魏帝能赏赐,就说明对越王的气消了不少。
听魏帝夸自己,又赏了东西,禇琦有些飘飘然的对魏帝道:“今日是这琴差了些,若是换把名琴,孙女的琴音定能更加悦耳。”
禇璇冷哼一声,若是真的琴艺了得,又岂会在意用的什么琴。
禇琦都这么说了,魏帝又命人将独幽取来赐给了她。
禇琦命人接过古琴,又谢了恩,但她明显有些失落。
“听说皇祖父把号钟赐给了姐姐,可姐姐甚少弹奏,岂不浪费了那把好琴。”
独幽虽是名琴,但远不如号钟,号钟是四大名琴之首,独幽如何能比。
“你是不满皇祖父的赏赐吗?”禇璇问道。
就那琴技,独幽在她手上都是浪费。
禇琦故作委屈道:“姐姐怎可如此冤枉人,我不过是觉得,如果姐姐不弹,就应该送给更适合的人,才不辱没了那样的名琴。”
“我的东西,除非我不要,否则谁也不能觊觎!”禇璇冷冷地说道。
“姐姐未免太过小气了些,不过是一把琴而已。”
禇正枫看不下去了,说道:“既然只是一把琴,你又在计较什么?”
魏帝的脸色早已冷了下来,本来他兴致不错,难得今年儿孙齐,没想到大过年的,为了一把琴就让他不痛快,现在他都有些后悔让越王一家来了。
魏帝哼了一声,把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看向越王一家道:“大过年的都不安生!”
他如何不知道禇琦是故意挑衅,看上去是为了一把琴,无非就是想当面羞辱禇璇。
让禇正杨一家来已经是他格外开恩了,没想到他们竟如此不识好歹。
禇正杨立马跪下请罪,“请父皇恕罪,琦儿年纪小不懂事,儿臣回去定好生管教。”
他现在已经看清形势了,没有母亲在宫中帮衬,他现在已经孤立无援了,若是再惹恼了魏帝,他们一家离贬谪出京也不远了。
禇璇轻笑道:“皇祖父何须动怒,既然琦儿觉得只有她的琴艺能配得上号钟,那不妨让我们比试一下,若是她赢了,我送与她便是了,全当助兴了!”
她又看向禇琦道:“如何啊?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