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璇去承乾宫找魏帝理论,可到了承乾宫魏帝根本不想见她,只顾着贵妃的病情。
魏冲劝禇璇离开,以免惹恼魏帝。
“没关系!我就在这等着,等皇祖父从里面出来我再说。”
禇璇不相信皇上会一直在里面待着,他总得上朝吧!
“您一向是最理解陛下的,何必为了此事和陛下对着干,您自己的荣宠才是最重要的。”魏冲苦口婆心地劝着。
死去的人已经不在了,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禇璇站在承乾宫门口,静静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
禇琦一脸得意地从里面出来嘲讽道:“你以前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你的出身,如今看到我祖母也要封后就急了,可惜!皇祖父不会见你的,他正守在我祖母身边呢!”
她哼了一声,转身回到殿内。
冷风呼呼的刮着,禇璇站在寒风中,只觉得头越来越重,身上越来越冷。
禇正榕也来到了承乾宫,见禇璇站在殿外,便走上前来劝道:“回去吧!立后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明日早朝父皇还要与众大臣商议,到时候朝臣们也会劝谏的。”
朝中还有其他皇子的亲信,没人想看着越王成为太子的。
“到那时候就晚了。”
禇璇多日未进宫,只怕皇上已经和一些心腹大臣通过气了,再加上越王多年的经营,只怕明日早朝至少会有一半的大臣都支持此事。
何况皇上向来乾纲独断,他非要立后,谁又能阻止的了。
尚服局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开始准备缝制凤袍了,不然她也不会在寿宴之时,穿上祖母喜欢的白色,还吹了她之前擅长的曲目。
可即便如此,依然没有让皇上产生动摇。
禇正榕见禇璇在外面站了多时,怕她冷就解下身上的貂皮披风给她披上。
禇璇赶忙把披风脱了,还给禇正榕,“你是想害我吗?”
要是让皇上看到她穿着禇正榕的衣服,不用她说什么,皇上就先恼了。
禇正榕看着禇璇心疼道:“我去找六哥想想办法。”
“不用了!找谁都没用。”
连面都见不到,说什么都没用。
禇正榕才不管那些,出了宫,就赶去了冀王府。
冀王府的人也在为此事忧心。
“到目前为止,父皇还是没有见璇儿。”禇正柯叹了口气。
“难道我们就只能这么干等着吗?”冀王妃焦虑道。
宁鸿渊道:“不等着又如何?现在不管哪个皇子去进言,都有争储的嫌疑,只有禇璇去,才是最合适的。”
“就算禇璇去劝谏也没用的!”冀王妃不忿道。
“为什么这么说?”禇正柯不解道。
宁鸿渊也疑惑地看向姐姐。
冀王妃扁着嘴道:“之前母妃说过,这次的秀女里有个叫苏婉清的,和先皇后长得十分相像,可皇上看了两眼之后,转脸就忘了,可见他对先皇后并没有多少感情,而皇上对贵妃可是几十年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