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看着眼前的甜品，掩饰着眼底的情绪，闭了闭眼，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他从沙发上起身，俯视着对方，冷漠无情地说：“够了。每次都送这些毫无意义、让人甜掉牙的食物，你觉得很有意义是吗？”
艾利斯塔表情一僵，又恢复笑脸问：“你是吃腻了吗？西弗？还是觉得不合口味？”
“对，我厌烦了这些。”斯内普尖锐地说。
“好，那我下次换点别的。”艾利斯塔也不生气，站起身牵着斯内普的手问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口味？还是说你不喜欢吃甜品的话，我可以送你别的。”
“你的脑袋是坏掉了吗？还是耳朵失去作用了？”斯内普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我假设你理解我的意思，现在就该离开这里。”
艾利斯塔摇了摇头，“别这样，西弗勒斯。你是因为神秘人的任务才会对我这样，对吗？”
“不。”斯内普冷漠地否认，“别自作多情。这一切和黑魔王没有关系。”
“不是的。”艾利斯塔深呼吸了一下，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我知道，神秘人给你安排了任务，你需要为神秘人做事，接下来会很危险，所以你不想要牵扯我进去，才会故意疏远我，对不对？”
“西弗勒斯，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你可以不用伪装给他们看。”
“我说了，与黑魔王无关！”斯内普撇过头，脸上满是不耐烦。
“我不相信，西弗勒斯。”艾利斯塔向他走了一步，抬手想要抚摸斯内普的脸，斯内普却后退了一步。
艾利斯塔望着悬空的手愣了一下，放下手继续说：“我说过，我们是伴侣。我希望我能够替你分担一些事情，而不是你推开我疏远我——”
“那么——从现在开始不是了。”斯内普望着别处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
“什么？”艾利斯塔整个人彻底愣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从现在开始，我们不是伴侣了。”
艾利斯塔攥紧手心，难以置信地瞪着斯内普，“你在开玩笑吧？是不是？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开这种玩笑了？西弗？就算是因为神秘人的任务，我们也没有必要——”
“这不是玩笑，瑞里克。”斯内普抬眸看了他一眼，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艾利斯塔心猛地一紧，望着斯内普的神情，一时之间无法分辨对方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他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上个星期我们还在这间办公室里亲吻，现在你告诉我一切都结束了？别开玩笑了。”
“那一切只是你的错觉罢了。”斯内普冷冷地说。
“只是错觉？”艾利斯塔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抓着对方的胳膊，“你看着我，西弗勒斯。明明我们接吻时你也很享受，明明你很喜欢那种感觉，怎么可能是错觉——”
“我从来都没说过‘喜欢’。”斯内普打断了他的话。
艾利斯塔呼吸一滞，感到手脚有些冰凉。
是啊，西弗勒斯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可他以为西弗勒斯只是难以开口——
“你一定是因为神秘人才这样对不对？是不是——他要你做很危险的事情？”艾利斯塔依然不死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