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施亓艰难地帮马嘉祺换好睡衣,因为这男人老是在耍赖,使劲往施亓身上黏,就跟没有骨头似的,就差手脚并用全缠上了。
施亓累个半死,躺在马嘉祺的怀里,反手拍了拍他的胸脯,“瞧你至于嘛,还耍这种低级的手段。”
马嘉祺的声音变得略微沙哑而低沉,“老婆,我想你了,好想,好想的那种!”
“是吗?”
“真的”
马嘉祺唤来柴六斤,抓着它的爪爪在空中画心,“好想好想”
兰姨端上来了一个托盘,“这是我刚煮好的解酒汤,让少爷喝了再睡吧,这是我给你热的温牛奶。”
“好,谢谢兰姨,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等兰姨下楼,施亓招了招手,原本在马嘉祺怀里的柴六斤一下子就窜到了施亓的腿上坐着,一脸警觉地看着坐在地毯上的马嘉祺。
“六斤呀,妈妈叫的是爸爸,你怎么反应比爸爸还快呀”
马嘉祺乖乖喝了解酒汤,又非要抱过施亓怀里的柴六斤,“来,六斤,我们给妈妈展示一下表演。”
柴六斤的后爪使劲地够着施亓的小腿,眼神可怜地扭头看着施亓,妈妈救我,救我,我不想跟酒鬼爸爸一块
“来,你坐在这。”
马嘉祺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垫子,强行让柴六斤坐下,“老婆,看我们给你表演。”
他的眼神柔和而迷离,彷佛是深邃的湖水,深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看向施亓,傻笑。
“嗯,开始吧。”
施亓笑着坐直身体,配合着他,但是另外一位演员选择罢演。
柴六斤围在马嘉祺的身边兴奋地蹦跶着,时不时停下,看着施亓,叫一声,又开始狂奔。
马嘉祺无奈地把头发往后捋,“六斤柴六斤”
柴六斤猛然停下,眼神略微凶狠地盯着马嘉祺看,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最好有事,别打扰我给我妈表演,不然我咬你
马嘉祺拍了拍垫子,“坐,坐这!”
柴六斤扭头看了看施亓,然后选择给面子地过去屁股着地了一下,就一下又立马跑开了,围着房间四处发疯。
“柴六斤,一点都不听我的话,它一点都不配合我。”
施亓看着马嘉祺撅着个小嘴,委屈巴巴地抬头看着自己,心软软,“那你就自己表演,我做你的专属观众。”
“嗯”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