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忽地叹口气，“你也是命不好，要是在港城犯了事，最多就是关几十年，了不起无期徒刑嘛，可偏偏要引渡神州，那边可太严了。”
“那你是说我怕死喽？”
林九一瞪眼，“我告诉你，你死我都不会死你信不信？”
那人“哟哟哟”一声，好奇道：“咋啦，你还会特异功能吗？脑袋中枪都能活？”
林九张张嘴，又闭上，扭过头不再理他。
那人也没追问，看着荧幕上的“开门呀，我是你们亲爱的队长阿威啊”笑的前仰后合。
邦邦邦。
“进。”
吱呀。
路佳佳推门进来，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关门汇报道：“姜先生，有消息了，线人从林九嘴里套出话来了。”
“想笑就笑，那么拘束干嘛？”
姜钟从一桌子歌词纸堆中抬头，看着路佳佳一脸难以抑制的激动，明白这是《僵尸先生》大卖，故而开心。
“套出什么了？”
姜钟现在不太在意九叔，这些消息也只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之所以依旧关注，主要想找找林九的师父去哪了。
他可没忘记，茅山龙虎山都有秘传的神通道术，神秘无比，原先听闻那些人都跑了，自己也去洞天转过，啥也没找到，还以为没希望了，结果林九师父的事又给了他一个飘渺的希望。
那些神通道术可都是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有机会还是要保存下来的好。
路佳佳说道：“林九说自己虽然惹上了大官司，却绝不会死掉。”
“呵呵。”
姜钟轻笑。
当年姜钟曾试过杀林九，那时候林九有师父庇护，自然死不了。可之后姜钟杀进天师府，起先也杀不了天师，后来斗败载阳真人之后还不是杀了？
林九能说出这种话，底气应该是其师父还在暗中庇佑他。
就像是姜钟不可能让顾行舟死掉一样。
林九的情况跟顾行舟差不多，属于别人的一颗棋子，只是，林九这颗棋子已经行至山穷水尽，背后的弈者要是不想放弃，就必须在其他地方付出代价。
姜钟没太在意，转移话题道：“不聊这个，”说者拿起一张写着人名的表格交给路佳佳，“公司的艺人和导演我都看过了，能重点培养的就这几个，多关注一下。”
路佳佳接过表格，瞄了两眼，“知道了。”然后说道：“对了，您的写的歌销量很好，大家都很喜欢，能不能写几首给我唱啊？”
路佳佳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
姜钟看她一眼，笑道：“没学会走就想着飞。算了，你琢磨一下这首歌吧。”
说着在桌上的纸堆里扒拉两下，抽出一张递了出去。
路佳佳接过一看，自语道：“千千……阙歌？”
姜钟点点头，这首歌是娴公主的成名之作，如同醇香美酒，历久弥香，四十年后在年轻人心中依旧有市场。
通过这些天摸索，姜钟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歌星之路”，在唱过一次《悟空》之后，就不打算再唱歌了，而是隐居幕后，当一个作词人。
一如着名作词人林夕一样，只要出的经典歌曲够多，名头只会越来越响亮。
就比如写出《我的好兄弟》等歌曲，红极一时的高进。
那段时间，姜钟甚至不知道那些歌都是谁唱的，只知道都是高进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