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怎么跟空间异能一样,无解啊!
往周围一看,心中有了些明悟。
自己刚才明明走在街道上,现在这里空旷的一片树叶都没有,天上也没有星辰闪烁,分明不是阳间。
难道是阴间?我被勾魂了?
僵尸又没有魂魄,怎么会被勾魂?
不对,我可能有魂!
姜钟拨开砸在脸上的箭矢,摸了摸脸,发现自己还是肉身,心下一定。
只要不是自己穿越来的魂被勾来,什么都好说。
这地方看起来是城隍爷的主场,空间都被他操控,根本不可能打赢,必须想办法出去。
要是到了阳间,一炮就能给丫的城隍庙炸塌。
姜钟正在思索,却听城隍爷大喝一声,“取火器来!”
那些阴兵把弓弩一晃,迎风变成步枪机枪,瞄着他猛烈开火。
一时间枪声震耳。
甚至还有千百门火炮正在装填炮弹。
我丢!
阴间也工业革命了?
子弹撞在身上,依旧是叮当作响。
姜钟身上的衣服早就成了破旧褴褛,但他牢牢的护住了袖囊,这玩意要是坏了,他得哭死。
只是子弹打来尚且能保护住,要是大炮轰过来,就很难说了。
姜钟往下一扎,一头撞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不能遁地?
姜钟身形一翻,站起身来,揉了揉脑袋,将天师剑舞动,虹光烁烁,每每都能斩下一个阴兵的头颅。
虽然这样的清兵效率慢了点,但至少对方不会拿大炮轰自己人。
姜钟如同开了无双一样,且战且退,没有一合之敌。
片刻后,他又是一剑斩去,却觉手上一震,就见一个将军闪来,拿着一条粗壮的锁链缠住了宝剑。
姜钟抽了抽却没抽过来,这时侧面又闪出一个将军,手持钢叉,铛地一声戳在他脖子上,激起水波一般的纹路,隐约可见簇簇鳞甲。
他心中一惊,连忙向天师剑渡去法力,剑体轻吟一声,光芒大炽,将那铁链荡开,横向一扫,在这将军身上划过,发出裂帛声响,将其胸口切出一道深深伤口。
锁将军闷哼一声,退去两步,随手抓起旁边的阴兵,啯啅一口咬掉了半个脑袋,再一口,就把头颅啃光,三五口下去,就吞下一个阴兵。
眼见胸口只恢复了一点,就又抓住两个阴兵往嘴里塞,一直吃下七八个,胸口那恐怖伤口才恢复如初。
而这时,姜钟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将军。
这几个将军并不像姜钟那样毫无章法的胡乱挥剑,进退间很有章法,而且身躯高大,武艺高强。
那些刀剑锤叉总能从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划过诡异的弧度,狠狠地砍在他身上,虽然无法破防,却能让他站立不稳,时不时踉跄一下。
而且周围还有一堆浪涌一般挤压过来的阴兵,几乎源源不绝。
这是吃了斗阵技巧的亏。
还好姜钟身躯足够坚硬,加上他们忌惮天师剑,根本不敢硬接,只能闪避,所以虽然看起来狼狈,其实还能支撑。
姜钟明白,这样打下去根本不可能赢,偶尔对那几个将军造成伤害,人家退出战团吃几个阴兵就能补回来,好比开了锁血一样,这怎么打?
他脑筋急转,蓦然想到阳平治都功印来,这东西号称可以穿梭阴阳两界,也不知道在这里有没有用?
横扫一剑,逼退几个将军,姜钟翻手取出都功印,见没有场景发生变化,就渡去一丝法力。
只见大印发出朦朦胧胧的青光,那些将军、阴兵如骄阳照雪般化去,似乎水波一样的纹路在眼前闪烁,熟悉的街道、建筑和乞丐一一出现。
姜钟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了阴兵,长出了一口气。
只是没等他这口气出完,眼前一闪,建筑再次消失,将军、阴兵浮现眼前。
城隍爷大喝滚滚,震耳欲聋,“泼魔!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