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七手八脚打开锁链,独眼龙眼疾手快扯过陈柔就往远处拉。
守卫举枪拦人:“是我起的头,我先来!”
独眼龙指聂涵:“那不还有一个,那个让给你。”
络腮胡也搡守卫:“那个更嫩,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玩吧。”
守卫的啪哒给枪上膛,说:“就玩陈柔小姐,大家排队来,我先你们后。”
聂涵不知道怎么回事,虽庆幸自己不用这么早被凌辱,但眼看三个男人像饿狼一样在抢夺陈柔,她怕极了,目光死死盯着陈柔,在用眼神问:现在该怎么办?
一个才十八岁,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女孩子当然会慌,会六神无主。
但陈柔是个身经百战的特警,当然不怕,三个男人而已,她搞得定。
她最怕的反而是聂涵因为恐惧就大吼大叫,影响她的逃脱计划。
紧紧盯着聂涵,她先嘟起嘴巴以示嘘,再抿紧嘴唇狠摇头,示意她安安静静待着不要声张,只觉得整个人一腾空,已经被守卫打横扛起来了。
这应该是院区高级将领的宿舍区,有一栋颇为豪华的二层楼,再就是矮矮的石棉瓦平房,守卫将她扛进一间平房,赶在独眼龙和络腮胡进门之前把门关上,将她放到床上,想了想又开条门缝,把ak和短枪全扔了出去,这才又反锁门。
络腮胡和独眼龙急的直拍门:“他妈的,搞快点!”
守卫匆匆解裤子,边解边骂:“催那么急,赶去投胎啊……”
他看到陈柔一翻身要滚下床,以为她是不小心摔下去的,下意识去扶。
见她一只手伸过来,他还在疑惑,自己明明没有解绳索,她的手怎么就能活动了?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女人的右手自他胸膛前滑过的同时左手撑地着力,右手紧接着一个v型回划,他只觉得颈间一凉时,她整个人已经朝着他扑过来了。
守卫终于看清楚了,女人手里有把匕首,正是他插在靴子里的那把。
那也是他唯一没有丢出去的武器。
就在他觉得脖子发凉时它左右回划,切断了他的喉管和大动脉。
女人的皮肤好白,白的像昂贵的名瓷,但她的眼神好冷,冷的像锋利的刀刃。
她如闪电般切断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旋即捂了上来,将他的呼喊和求救声死死捂住,化成一股自喉管处汩汩涌出的血流。
守卫瞪大眼睛,眼看女人举起匕首直插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