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不问还好，一问这个Hers哭的很伤心了，从怀中掏出了那卷“指令”，他这十几天全靠这东西才活了下来。
“这，你这……欸？”
陈凡肯定是能认出这是什么的，“指令”他又不是没见过，他之前还自己翻译过。
但他也被这指令的“分量”给惊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大魔法师的卷轴呢。
“你就靠这东西一路跑过来的？”
Hers点头如捣蒜，他也是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消失了两年半的“素白信使”。
虽说之前神秘消失的时候没人在意，毕竟这种高度的人几乎不受任何约束，但谁又能想到他一消失就是两年多？
现在看来是到图书馆里重新就职了，果然只要人有实力到哪了都能混上去……
陈凡没有再管Hers的事情，安排员工带下去进行“无害处理”，然后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划掉/关起来吧。
在确定他真正的来意之前陈凡肯定是不会把这家伙放出来，毕竟传说中的“赫尔墨斯”可是欺骗之术的创造者。
“致素白信使：都市已死，新城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首脑对下层不管不顾，阶级矛盾愈发严重……”
“现在急需一个兼具实力与声望的人站出来领导人民子弟，我们希望您能够出手相助……”
“备注：这破都市真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了！”
陈凡看完之后内心久久无法平静，这张纸上面写满了都市对改革的渴望，也说明了其中的利益关系。
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找到自己，寻思自己也不叫“扶苏”啊？
自己都跑到郊区了还能和都市扯上关系，真是离了大谱……
“纺织机”会把都市里人们的思想进行“提炼”，指令不会平白无故的产生，它们的存在至少是有一个“原型”。
都市的剧情在图书馆之后肯定是没有那么快结束，虽然没玩过后作“边巴”，但都市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落幕吧？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导致的蝴蝶效应？
陈凡寻思自己也没怎么改剧本啊，最后该怎样还是怎样，不应该啊？
陈凡百思不得其解，但根据员工们打探来的消息，这“指令”上面的内容很有可能是真的。
“要不，去看看？”
虽然都市里的那些人死活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一想到自己未来的“免费劳动力”会减少陈凡就感觉心疼。
毕竟按照这个趋势都市迟早是自己的，管他什么都市不都市的，管他什么后续剧情，先筛选一批“文职”出来再说。
自己整天工作那么忙不就是因为缺少文职人员吗？
真要是让这些底层群众死完了他上哪找“文职人员”，去各大公司里面抢吗？
“看来是时候去“拜访”一下那些老不死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