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您想事情了。”
罗兰转身就要走，但是被红姐拦了下来。
“你来自几区？”
“17号。是个太平的地方。”
“你成长时的那条后巷也是人间地狱吗？”
“再怎么差劲那也是住人的地方。而有人住的地方就是地狱。”
罗兰说的没错，在后巷这种地方最危险的就是人。
“……来根烟？”
红姐向罗兰递出了一根烟，但是他拒绝了。
“心领了。我很久以前就戒了烟。”
“真的？看不出来嘛。”
为了防止某人教坏孩子，在安吉丽卡的苦（武）心（力）劝（威）说（胁）下，罗兰戒掉了吸烟的坏毛病。
两人又聊了很久，红姐将自己过往的故事大概讲述了一遍，然后将话题抛给了罗兰。
“你以前是什么类型的收尾人？”
“……一个理性地明辨是非、理性地处理事务、干净利落的收尾人，所以名声还挺不赖。”
“如此声名远扬的收尾人居然会降成9阶？”
“对啊，世事难料嘛。就像那长大后的卡莉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样。”
声名远扬倒是算不上，毕竟知道罗兰真实身份的人很少，再加上后来“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以前认识的但不熟悉的人都忘记了这个“黑不拉几”的家伙。
“曾经有段时间我不计后果地大闹了一番。目空一切的那种，也因此树了不少仇敌。”
算一算啊，艾琳的父亲，在宪的儿子，普鲁托，某中指南部分部的干部，再加上任务期间“误伤”的许多人……
“那种感觉依旧在我脑中回响，久久无法消散。”
“果然你身上也发生了不少事。就是那种表情。”
“卡莉并不完全是我，但也在我之中。”
“看起来是那样。你真的和许多收尾人不一样。很耿直。”
“说得太多了。再眯会儿。”
“好好休息吧，卡莉。”
罗兰离开了语言层，一会儿后红姐猛然睁开了眼。
“你要偷听到什么时候？直接出来不行吗？”
陈凡没有刻意隐藏自己，所以红姐可以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但是某个粗心的家伙就没有这个本事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有之前的记忆，那么事情也好解决了。”
“什么…？！”
红姐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拥有记忆的事情暴露了，对方是在诈她。
陈凡在发现起司对于自己的态度有些“僵硬”之后就发现不对了，毕竟自己在部长们眼中应该是个“死人”了才对。
就在刚才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部长们恢复了一部分记忆，或者说是多出了一部分记忆。
不过这都无伤大雅，毕竟这几层都是罗兰后面需要“挨打”的楼层，只要不是安吉拉出了问题就行。
随后陈凡满意的拿着录音笔离开了，今天又收集到了一些小故事，回去讲给小艾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