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中对她疯狂的病态情、欲,丝毫不加掩饰。
意乱情迷时,南若烟抓住机会,将手中的古风金簪狠狠插进他脖颈的大动脉。
“嘶——”
血花飞溅,有不少贱到她冷如寒冰的小脸,给她平添不少诡异妖艳的色彩。
墨君绝身体不可遏制的僵住,面色一片阴寒,整个人仿佛被人泼一盆凉水。
反手轻而易举将南若烟制住,大腿橫在她身上,将她压在地铺和他胸膛间。
“墨君绝!大变态!”
“放开我!”
南若烟满脸惊恐,愤恨,不放弃的用力挣扎。
到底,她还是低估墨君绝的警惕和反侦查能力。
墨君绝单手扼住她手腕举在头顶,没去拔金簪,任由血液继续流淌,冷盯她。
“你……他妈的又在生什么气!”
她一而再再而三,拼命想置他于死地!
饶再舍不得伤她,怒火也实在忍不住!
南若烟恨恨道:“墨君绝,你故意害死我母亲!”
“还问我生什么气!是你别再继续荒谬和搞笑!”
墨君绝一惊,眸色暗沉:“谁跟你说的这些!”
上次医院时,她明显只是怀疑他,还没有确定。
此刻她眼中、脸上除开深刻的恨和怒火再无其它。
显然,她已不是在怀疑他,而是确定凶手就是他。
可。
医院上上下下,墨君绝在她去见南依依最后一面时,已提前将所有人封口。
包括南依依本人。
“纸永远包不住火,你真妄想永远能瞒住我!”
南若烟答非所问。
不是怕墨君绝查到温信安,是怕连累医院的人。
墨君绝深深望着她。
许久,他声音沙哑地解释:“这件事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