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姜明倏然抬头：“妖兽能从秘境来到世俗，那我们，岂不是也能通过空间裂隙，去往秘境！”
“并不能。”
裴文海摇了摇头。
“姜明，那条空间裂缝是一条单向通道，只出不进，空间波动很不稳定。”
“这是阻碍，也是对世俗的保护。”
“数百头妖兽，能够穿梭空间裂缝存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裴文海凝声道：“况且，这条裂缝早已经封堵二十余年，只剩一些当年的残余妖兽龟缩于断龙谷深处，龙汉禁军的任务，就是镇守北境，防止这些孽畜出来祸乱民众。”
姜明眉头紧锁。
母亲来自秘境，麒麟会背后则是秘境天剑宗，现在就连世俗出现的妖兽，也来自秘境！
究竟！
秘境与世俗之间，存在何种关系？
“大夏，一共拥有两支禁军。”
裴文海继续道。
“北境断龙谷，龙汉禁军！”
“西域昆仑山，天罡禁军！”
“这两支禁军，才是我大夏最强底蕴，镇杀一切威胁国民安全的存在！”
姜明闻言，眼眸中迸出一道精芒。
“好了，我还有军令在身，就先回东武了。”
裴文海拍拍姜明的肩膀，便转身离去。
姜明则坐上一辆越野车，心中默念：“太古虚天鼎，为什么妖兽能穿梭空间裂隙？”
“有两个原因。”
太古虚天鼎的声音响起。
“一方面，妖兽拥有血脉之力，肉身体魄要比人族修士强大太多。”
“另一方面，妖兽在血脉的刺激下，能够忘却生死之痛，说直白点就是陷入疯狂状态，悍不畏死，靠着数量硬闯空间裂隙，就算死再多，总会有一些存活者穿梭而来。”
姜明眉头一挑：“东瀛那条蝎尾毒蛟，应该也是从秘境而来，莫非……秘境通道，并不只存在于大夏？”
“这就不知道了。”
太古虚天鼎叹了口气：“空间裂隙缥缈无迹，有时候很难确定具体位置。”
“或许，那条蝎尾毒蛟在穿梭空间裂隙时，发生意外，被空间乱流卷到了东瀛，亦或者，蝎尾毒蛟是从北境防线，逃窜出去的漏网之鱼。”
姜明缓缓点头。
他看向北方，目光逐渐坚定下来。
不管如何。
他必须要去一趟北境，或许在那边能找到关于母亲的线索。
而且按照胥老头的说法，四枚天魂石遍布大夏四周，如今南岭和东山的天魂石已经到手。
剩下的两枚。
估计就在北境和西域！
“年后，就去北境！”
“至于现在，先回家陪茹茹过年！”
姜明想起女儿，嘴角就不由自主的翘起来。
他的武道之心，便是杀戮！
而杀戮的本意。
则是保护家人。
母亲、女儿、妻子，也包括姜明从未蒙面过的父亲。
……
半小时后。
姜明回到青湖别苑，车辆还没停下，他就看到门前有一个粉嘟嘟的软团子，正翘首以盼。
“爸爸！”
姜小茹看到姜明后，眼前一亮，飞扑而来。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飞扑。
唰！
姜小茹几乎腾空而起。
气劲涌动，竟在草坪上刮出一道痕迹。
“唉哟，茹茹慢点。”
姜明一把抱住女儿，感受到女儿体内的气劲后，目瞪口呆。
他女儿，今年四岁。
从未习武。
如今，却已经成为了武道大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