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仁请客。
后备箱里,有沐小团的粉丝送的两箱蒙倒驴。
正好拿来招待二代们。
有好酒,二代们都乐坏了。
虾仁为二代们每人倒上二两蒙倒驴,正要说这酒烈,二代们端起酒杯迫不及待就是一口闷……
一个个的倒吸凉气,被烈酒刺激得不要不要的。
虾仁傻眼了。
这空腹喝闷倒驴,可别把人给送走了。
“快喝汤,多吃东西!”
不用虾仁提醒,二代们端着汤碗就往嘴里灌,抓起肉菜就往嘴里塞。
吃着喝着,一个个就开始晕头转向起来。
虾仁以前只听过蒙倒驴,从来没喝过,没料到会这么猛,二代们二两就不行了。
二代们醉得太快太突然,酒宴也只能草草结束,虾仁让他们的家将把人带回家。
虾仁没有陪卫士们喝酒,也没有给他们闷倒驴,让他们自行吃喝个痛快。
虾仁填饱肚子,和叶秋将后备箱里的几大包东西提到房中,来不及打开,就滚在床上。
干柴烈火!
虾七次!
虾仁认为自己配得上这个绰号。
后果就是,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早上八点还在酣睡。
叶秋则是精神抖擞,起床为虾郎熬补汤。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不愧是至理名言。
直到十点。
朱棡、朱樉、朱棣、朱桢一拥而入,七手八脚地把虾仁给整起来了。
虾仁揉着腰,瞥了朱樉几人,朝朱桢问道:“老六,你什么时候到的?”
朱桢说道:“虾哥,八点到的京师,拜见父皇母后就来找你了!”
睡得好好的被打断,虾仁没好气地道:“这么火急火燎的找我作甚?”
朱棣笑道:“当然是开箱了!”
虾仁无语地道:“开箱有你们老妈主持就行了,我在不在都没什么区别,我得睡个回笼觉!”
“别啊,母后说了,非你在不可!”
“行了,啰嗦什么,抬走!”
诸王抬起虾仁塞入悍驴,跟着挤进悍驴里。
虾仁朝叶秋摆了摆手,驾车前往皇宫。
朱棣道:“虾哥,早朝时老丈人说徐增寿那小子发了一夜的酒疯。”
朱樉问道:“虾弟,你们昨晚喝的是虾矛吗?”
朱棡跟着道:“虾弟,你这就没意思了,带了虾矛也不叫我们一声。”
虾仁笑道:“不是虾矛,是闷倒驴,这些小子酒量不太行,二两就倒了!
朱棣道:“不至于吧,上次喝的虾矛,我感觉还行,至少喝个一瓶没问题。”
“这蒙倒驴可比虾矛烈太多了,以老四你的酒量,二两也得倒。”
“虾哥你瞧不起谁呢!”朱棣可是自称皇子中的酒王。
朱樉趁势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虾弟,晚上咱们哥几个喝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