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凌云仙君并不领情,相反还觉得是自己猜对了,所以丰阳特意在警告他。
不过他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凌云仙君扯回话题道:“你别扯那没用的,我就问一句,你到底帮不帮我?”
“难道你我兄弟之间就只剩下这个话题了吗?!”苦口婆心的跟凌云仙君讲了这么多,合着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让丰阳不禁怀疑这些年凌云仙君对他还有几分兄弟之情?
见丰阳有些生气,凌云仙君更是恼怒,放狠话道:“不过是要你在战神面前说几句话,你却一直推三阻四,我倒要问问你还拿我当义兄吗?别是你做了战神首徒就眼高于顶,连昔日救命恩人都忘了吧?”
“当日你我结为兄弟立下誓言,要同生死共患难,如今你在昆仑神殿享受荣华富贵,却冷眼旁观我在天庭受人欺压!绛雪神君都敢挪用军费在昆仑山下建造私人产业,你为我说几句话调我来昆仑任职战神就要严惩你?”
“到底是你不敢还是不愿为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告诉你,两天之内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后你我兄弟恩断义绝!”
听到这些诋毁他们师兄弟的话,丰阳气的直哆嗦,此刻他觉得凌云仙君是如此的陌生。
他不知道这番话是凌云仙君愤怒之下说的胡话,还是长久以来隐藏在凌云仙君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觉得他有必要要重新审视凌云仙君,重新审视他俩之间的兄弟之情了。
凌云仙君见丰阳气得坐在自己的床上没有想说话的意思,知道今天再说什么都是枉然,于是撤除仙障恼怒的拂袖而去。
见到凌云仙君与平常表现截然不同的一面,众人心中又是震惊又是不屑。
面对凌云仙君对丰阳绛雪的中伤之言,镜室里的人看着拓昀上神冷冽铁青的神情吓得不敢吭声。
在临风太子的房里,绛雪双腿盘膝而坐双臂抱肘,丰阳和凌云仙君说上一句,绛雪就气得回上一句,与凌云仙君隔空骂仗。
说到激动处拾起手边的枕头折扇,就往凌云仙君虚影上扔,惊得临风太子和水灏世子直躲。
绛雪指着已没有凌云仙君身影的空中骂道:“你们听听,就这么会工夫,他就给我造了多少罪名!天帝什么时候传召我了?我要是自恃宠爱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那天庭一个破神君还敢威胁我给我脸子看?”
“我身无寸功只靠是战神弟子,昆仑众将就肯听我的命令?我挪用昆仑军费造私人产业?还特地选在昆仑山下,他是觉得战神故意包庇我是个昏君,还是认为战神愚蠢到能被我蒙在鼓里?”
“我告诉你,上一个造谣我挪用军费的现在还在吃牢饭呢!啊!师兄你真是眼瞎认了这样的奇葩做义兄!”
当日天帝传召绛雪竹修一起去天庭谢恩,绛雪因为连日补课没听见丰阳的禀告就累得睡着了,拓昀上神不让绛雪竹修去,之后也没有在绛雪面前提过这事,所以绛雪压根就不知道有这回事。
“丰阳灵君英雄一世却识人不明竟与这等小人称兄道弟!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凌云仙君与你素不相识却这般空口诬陷你,让人实在怀疑他的品行!”
临风太子近些年也听说过许多,关于丰阳凌云当年之事的传闻,他那时候虽然跟两人都未见过,但他相信能成为战神的嫡传弟子的人,绝不可能如传言那样。
临风太子又道:“不过这也看得出来,凌云仙君他很嫉妒你,竟给你凭空捏造出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这种人阿绛你犯不着跟他生气。”
绛雪不屑道:“有他这种龌龊想法的人多了去了,我要是个个都在意,早不知道气死多少回了!”
临风太子知道绛雪因为妖族的身份、天帝的故意针对,遭受天庭多少白眼与打压,可怜绛雪还这么小的年龄,就要面对这样的残酷。